王晓乐切了一声,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要考虑早就考虑了!”
我说:“还嘴硬!那你刚才脸红个什么劲啊?”
王晓乐没好气地吼着:“雷小海你还没完了是吧?”
我嘿嘿笑了两声,“败败火!跟我猴急个什么劲呐……”
凭我的敏锐洞察力,这么些年我周围还没有哪段朦胧的奸/情能瞒的了我的火眼金星。我天生神力,好本事,被被一介刁民肖言同志称作为“八婆”,真是奇耻大辱。
我这话还没说完,王晓乐就用她那必杀技,一记左勾拳勒住的我脖子,任我可怜巴巴地又求饶又喊窒息的,我挠着喉咙问她:“敢不敢换一招不勒我脖子的?”丫听完手上更使劲了,生了歹心不撒手。最后还是一发放荧光棒的小学弟救了我,王晓乐腾地一下站起身,羞涩地抢过一大把荧光棒往兜里猛塞,完全忽略了一旁糟她贱弄完毕的我。
我抓着我的喉咙舒缓着呼吸,感叹道:“这么厚的外套都让你塞的透出光来了!丫贪了去死啊?分点儿给我!”
王晓乐不干,摆着个臭脸,瞎得瑟:“不给!这里面有我学费!”
“不要脸也得有个限度啊!你都毕业多少年了?这就是你学费了?这里面还有我学费呢!少废话,分点儿过来!”
“不给!”
“你说了不算!”我一把扑过去想抢夺她手里的荧光棒,一个重心不稳扑了个空,正要摔在硬邦邦的地面上,突然觉得手臂被人稳稳地一抓,手里好
不容易抢来的几根荧光棒顿时散落一地。
白杨冷着张脸,从兜里掏出一把荧光棒举到我跟前,皱眉道:“要这个?”
我其实不大好意思承认自己耍了半天就为一捆荧光棒,但一时间又扯不出别的理由,只好愣愣地点了点头,白杨将手里的东西慢慢一把都塞给了我,说:“坐好了,这么多学弟学妹面前,也不知道注意点形象!”
我立马下意识地执行白杨的口令,整了整仪表,正打算端庄入座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我早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成天撒丫子跟着白杨满世界跑的雷小海了,干嘛还受他摆布啊?受虐还整出惯性来了?不过看着身后周围密密麻麻的人群,想来刚才和王晓乐早把形象丢到姥姥家去了,这会儿想收怕是也难了。
撇撇嘴,脸上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坐了下来,小声问道:“你怎么坐这来了?”
白杨说:“这是老班给我留的座儿!刚才被你们朋友占了,还好意思说呢?”
这里解释一下,由于大学四年,我跟王晓乐专业都还算不错,老班就常常介绍案子让我们做,时间长了这老师没个老师样,学生不像学生的样,彼此间却神奇地建立了十分深厚的革命友情。
老班一直没对象,人特好说话,又特甘于耐心地倾听我话痨般的诉苦,简直就一“妇女之友”,所以我就什么事都爱跟他说,比如白杨……
后来白杨不知道怎么的,也跟老班熟络起来。明明一外校生,硬是成了我们班的第五根顶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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