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高二那年,白杨跟陈雨两个人逃课,溜到后操场的单杠那块草坪上学抽烟,被我们一教导主任给抓个现着,拖到楼道的拐角处,脖子上挂着一个“我是臭烟鬼”的纸牌子。
我又想起高考的那年,我们这票人一人抱着一箱纯牛奶住进了高考补习班,高考分数公布的那一天,我和王晓乐抱头痛哭,感叹着真是命运弄人,我们俩孽缘未了才使得大学又得以厮混到了一起去。
我揉了揉眼睛,我知道我又想起了肖言。知道他曾经对我也是有过放不下,心里突然释怀了许多。跟一吃了亏的小孩似的,听说欺负自己的那小孩也有过内疚,心里一下子就平衡了。
听说肖言的工作室搬了,搬去了什么地方我就没问了。只是他那间旧工作室的钥匙,我后来没有再还回去,用绳子系着跟个项链似的一直戴在脖子上。
刘亚光从上海回来后,变得比以前更加忙碌了。因为上次坚持留在北京的公司,上面给他升了职,我的心情时好时坏,他直接给我批了一礼拜的假条在家休息,我笑着接受。因为无法抽出太多的时间陪我觉得挺抱歉的,我总是笑着安慰他,没关系,忙点儿好,挣的钱都给我花。
他仔细揣摩着我脖子上的钥匙,皱起眉头好奇道:“这是什么?”
“钥匙呗!”
“你家的?”
“我捡的。”
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挂脖子上不会咯到皮肤么?摘了吧!”
“别管我,我行为艺术呢!”
刘亚光眯着眼睛,扯起嘴角笑了笑却并不拆穿我,轻轻吐了两个气,“淘气。”
我无赖地盯着他看,眼里堆满了童真的笑意。这就是他最叫我喜欢的地方,永远知道我在想什么,但却从不点出来,给我留着余地。可是他装傻的模样,却着实让我难受,内疚。我也知道我应该忘记那个人,珍惜应该珍惜的人,我试过了,我也努力了,可我就是做不到。我这人属于讨打那一型的,特轴。
我妈她老人家三天两头地给我打电话催我结婚,我每次都拿刘亚光做挡箭牌,我跟老太太说,这会儿正是人刘亚光事业的上升期,咱怎么能拉人家后腿喊结婚呢!回头影响了人家雄伟壮丽的大好前途,您老人家付得起这责任么?
老太太毕竟还是一知书达理的好老太太,听了我这话立马就不啃声了。扭捏了半天,又稍微地敦促道:“你们也老大不小了,这事也得上点心不是么?再说了你们不为自个儿想想,也得为我们这些老人想想不是么?我跟你爸……”
我一听我妈跟我掏心窝子,心里就犯赌,连忙打断她:“结!结!我们明儿个就结婚!成么妈?”
我妈被我这语气给弄愣住了,沉默了半天,颤颤悠悠地问了句:“小海,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肖言呢?”
我的心突然被抽了一下,捧着电话嘿嘿一笑,“您开什么玩笑呢?几百年前的尘前往事儿了,您怎么还拿出来跟我说啊?再说了,您看您闺女我是那痴情的货儿么?早给忘了一干二净了!”
我妈还是不放心,接着说:“那你干嘛不让我和你爸跟小刘爸妈见面吃饭啊?反正你俩的事迟早也得定下来,我们跟人爸妈总得先商量商量你们的婚礼吧?”
“我刚刚不是告诉您了么!人刘亚光最近要忙事业没空顾上我们的私人问题么?您看您急的好像我跟一嫁不出去的似的。再说了,你现在还问我肖言的事,要让您准女婿知道了,人家对您那么好,该有多伤心啊……”
我妈一听,发现我嘴里又要有开火车的趋势,立马打断我:“停停!打住!妈相信你,妈不问了!”我握着电话,笑的特别欢畅。我妈又跟我随便唠叨了几句,才肯放了我。挂电话前还说了句特让我心碎的话:“我看你也不像痴情的货儿!”
合上电话,我又没皮没脸地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更新了~~~~我终于更新了~~!!!!
童鞋们,你们还在么?很想你们~~
在的告诉我一声~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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