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苦。”
“你还爱杨涵宇么？”
肖然沉默了。
“说实话！”佟涓涓追问到。
“恨死他了！”
“呵呵，有爱才有恨，你要还什么其他的答案么？因为你爱他，因为你在乎他，所以你痛苦。”
“我再问你，你觉得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么？你觉得周舟是一个受害者么？你对杨涵宇绝望了么？”
“没有，我一直不相信他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件事情上，其实周舟也有错在先。”
“这不就得了，其实你脑子非常清楚，他和周舟的这件事情仅仅是一次偶然，不是常态，而且你也知道周舟也有错。你还是很相信杨涵宇的本质，但你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发生，这很正常，有哪个女人听到这样的事情还能容忍的？不过你还是要正视自己的内心，你到底还需不需要他，是不是因为这样一件事情就能够让你做出分手的决定。我想你不会的。说到底，你还是爱他。”
“我恨他。”肖然忿忿地说。
“你不知道恨就是爱么？没有爱也就没有恨！”
“总而言之，他是个大坏蛋。”
“看你，说得气话里还是有爱。我不会劝你分手或者不分手，因为我了解你，知道你最后的决定。我只是看到你这样，心疼。你还是不要自己折磨自己了，是他们犯的错误，为什么要你在这伤心呢？要伤心也是那个杨涵宇伤心。”
这时，肖然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杨涵宇吧？”
“不想接。”肖然赌气到。
“快接吧，中午吃饭的时候你手机响了好几次你都没接，我就知道是他。”说完，佟涓涓转身走进厨房。
肖然接起电话，声音低沉地说到，“喂。”
“然然么？你终于肯接电话了，你吃饭了么？”
“吃过了。”
“你什么时候回上海的，为什么没告诉我，看你不在，我问了其他人才知道你回上海了。”
“我今天才回来。”
“住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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