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叫什么冤枉啊,你不都和警察说的好好的了么?什么地方是造过假的。”徐行长冷笑。
“不是我说的啊,我才没有那么笨。都是黎铮啊,这小子太狡猾,现在全赖在我身上了。”江玉涛叹了口气,精明一世,没想到栽到自己的一个小兵身上。
“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行里面有没有说怎么处理?不会降职吧?”江玉涛有些心惊胆战。
“降职?不开除就不错了,撤职也是有可能的!”徐行长脸色严峻。
“什么?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我为行里赚了多少利润啊?”江玉涛冷汗直冒。
“别说这些了,你现在不是项目亏损,是虚假项目。你知不知道,本来你是要坐牢的,是我找李行长出面把你保下了!”其实,徐行长在保江玉涛这件事上根本没有出什么力,是李行长不想扩大这件事在外界的影响,在警方面前力保了江玉涛等人。但徐行长此刻还想卖给江玉涛人情,毕竟江玉涛以前一直对他有所供奉。
“我知道您关心我,徐行长,您在其他领导面前说话有分量,您帮我再说说情。”江玉涛恳求到。
“我不是不帮你说情,你知道,你这次的事情太严重了!”徐行长叹口气。
“您就说这些大部分都是黎铮所为……”江玉涛病急乱投医。
“不要说了,你以为人家会信么?”徐行长觉得江玉涛此时很幼稚。
“徐行长,你要知道,如果我有事,我身边的一些人也是脱不了干系的!每个项目我可都是交租子的!”江玉涛心一横,量出底牌。
徐行长倒抽了一口冷气,他居然威胁自己,看来江玉涛现在是见谁咬谁了。
徐行长站起身,走到江玉涛近前,笑着拍了拍他,“玉涛,很多事情,要放聪明点,留着青山在,不怕没菜烧。大家都下水,就没人救你上岸了!现在的危机只是暂时的,等过了这阵,李行长退了,还不知道是谁的天下呢!”
江玉涛也冷静了许多,“嗯,那是,我也相信徐行长不会弃兄弟情于不顾的!”
徐行长边点头边领情地笑了笑。
等江玉涛出门而去,徐行长的笑意陡然消失,这个江玉涛到时候还不知道会不会拖自己的后腿,一定要提防才是!
江玉涛随后又找个几个看似以前很相熟的金桥银行高层人士,却发现现在这些人都刻意与自己划清了界限。唉,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啊,可恨的是,还有人落井下石!
江玉涛一向精打细算,把每个人都看成棋子,把每一步都看成一招棋局,而今却满盘皆输,且输法很惨。
几天以后,江玉涛接到了撤职处分的通知。
江玉涛觉得大势已去。晚上,江玉涛独自借酒消愁,多年来,他谈了多少个项目,喝了多少顿酒,但他没有喝醉过。但今天,他一边喝一边回忆起自己走过来的一路,实在不忍回顾。
江玉涛出自一个边远的农村家庭,家里孩子多,条件十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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