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动的喉间。
——宛若灼烧一般滚烫。
(…可、恶恶恶恶……)
这份渴望并非错觉。火辣辣的干渴感,毫不留情地折磨着裕太背骨。
“嗯嗯嗯、…啊啊、…嗯、……!小…雅……我…已经、出不来了……。小…雅……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尚人频频语带娇憨地呼唤雅纪。裕太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
但——
不管再怎么驱赶。
……再怎么驱赶。
那股热意就是执拗而淫乱地缠绕在股间,不肯离开。
裕太就着身子往前倾的姿势,抓住床沿踉踉跄跄地滚进被中,无法忍受地,将右手伸进睡裤中。
那一夜。
门仓俊介一如往常地将机车停放在卡拉的停车场,和死党们在此聚集。
脚边,是散落着一地的烟蒂和保特瓶。
没有什么特别要做的事,也没有什么想做的事。就只是,打发时间而已。
尽管有人偷偷皱着眉头,远望着时而爆出莫名喧闹声的茶发集团,但现在,再也没有特地上前苦口婆心规劝的鸡婆大人了。
岂止如此。路过者大多会逸开目光加速通过,因为谁也不想惹上无谓的麻烦。
“万一被惹火,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行径的青少年。”
正因为知道外界是这样看他们的,所以俊介等人才敢如此嚣张。
以偏概全、“吊车尾军团”的叫法令人火大。不过就某种层面来说,只要一群人集体行动,似乎便没有什么好怕的了——这是一种豁出去的快感。
既然世人要皱着眉头排斥我们,那么我们也要同样藐视世人。
“力量”的理论十分简单,而且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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