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为何忍者间的战争会牵连到无辜的平民。
无数求生的目光,怨毒的目光,都在梦中折磨着她。
“因为战争的事情吗?”凛在瞬间便察觉到了天天的奇异之处,不由的想起了早晨的时候在浏览战报的时候泉似乎和自己提到过天天这几天看起来有些不对。
“不是是的。”天天正想要否认,但是在看到凛的时候,却不自觉的对他说出了实话。
“有什么困惑吗?可以和我说说吗?”凛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天天的头说道。在凛的鼓励下,天天不由的变得稍稍的平静下来。
“在听到我们将要和岩隐村开战的时候我很开心,从小的时候我就憧憬自己可以成为向纲手大人一样的女忍者。”天天对着凛说道。
“但是我不会医疗忍术,没有纲手大人那样子精湛的查克拉控制术,没有蛞蝓作为通灵兽,能够向纲手大人学习的只有赌博以及1,但是即使如此我的年龄也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因此,在战争开始的时候,我内心很高兴,因为战争的话我便可以向纲手大人一样在战场上立下功勋”天天想起自己最初的理想之时不由变得神采飞扬。
那个时候自己的想法想起来还真是充满干劲儿啊
“这样不是很好么。”凛安慰道。
“可是那一次,在战争开始之前,我忍不住的去见了一下纲手大人,那是我第一次这么靠近她,第一次和她说话,那个时候我很激动,激动到将自己的内心的想法统统说了出来,但是原本很和蔼的纲手大人却狠狠的骂了我一顿。不过在我告辞的时候她却又很温柔的祝福我:要活着回来。”
“那个时候我认为是纲手大人在小瞧我,满脑子想要在战场上成为木叶村的英雄能够让她刮目相看的英雄。”天天自顾自的对着凛说道,想要将压在她心头的所有的困惑全部说出来。
随后她又和凛说了这几天的遭遇,无数双渴望生存的眼睛,无数双怨毒的眼睛。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那个时候纲手大人会发火是因为我竟然会愚蠢到渴望战争的到来。我竟然会渴望如此残酷的事情到来。”天天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并且拼命忍住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凛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样子的天天,在他的印象中的天天是坚强以及总是充满笑容的,但是此时他才发现她也有着这样无助的时候。
“呐,凛,我们究竟是什么?忍者究竟是什么?而战争又是什么?”天天看着凛轻轻地问道。
这个问题困扰了她很久,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因此不断的思索着直到撞到了凛。
凛感觉自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在内心中此时的凛已经不再将自己当做是忍者,他的骄傲以及自信在吞下世界树果实的时候已经高涨到了巅峰,甚至有段时间以为自己会成为神灵。
但是即使如此,自己却无法回答一个挚友的问题,望着天天无助的眼神,凛的脑海中不由闪过了忍者的宿命,无法逃过的宿命,他想到了初代目回答佐助的问题。想到了自来也的那一句话。
“所谓忍者就是能够忍耐的人。”凛望着天天说道。
“忍耐一切的人”天天止住了自己的情绪,望着凛继续问道。
“若是让我说的话,我不能说的太多,也无法解释,但是我可以将一些人的故事告诉你,或许你会有所领悟。”凛摸了摸天天的头说道,虽然自己的年龄在忍界比起天天还要小上一岁,但是上辈子凛出现在天天面前估计要被叫做叔叔。
凛在这一天告诉了天天,杀死了自己挚友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间的故事,告诉了他目睹挚友为了救自己而亡,目睹为了村子而选择死在自己手中的卡卡西的故事,告诉了他她最尊敬的老师凯的忍道,甚至于告诉了她曾经木叶中的黑暗团藏的事情以及屠戮了自己全族的鼬的事情。
他不知道为何在这个时候自己会变成话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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