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呦,真的很神呐,一点也不痛了,胃暖暖的。”连服三天之后,妈妈好了许多:“既然侧柏这么有用,上次丢掉,你也不讲一声?”
许安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回答,窘在一旁。
“啊呦,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妈妈看见许安无精打采,忙关切地摸摸他的额头,“这么烫,清绘,快把体温计拿过来。”
许安含着体温计坐在椅子上,清绘和妈妈等在一旁,这样的关心让许安很不自在,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口袋里,还是该拿出来。
“37度,很正常啊?”妈妈看一眼,再看一眼,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把手里的体温计拿给清绘。
迎着和煦的阳光,清绘认真地看,这是他的温度。
“会不会?”妈妈又开始疑神疑鬼,“会不会去了张家后花园,惹了不干不净的东西?”
许安摇摇头,“我还好,只是有点乏力而已。”
是什么样的感觉呢?许安自己也讲不明白,头很重,像是灌满了铅,很想睡觉,可是闭上眼睛,总感觉眼前一团模糊的光亮,像曳曳不定的萤火。
妈妈还是不放心,请了庙口的神婆来帮许安收惊。
神婆摸摸许安的头顶,又掰看眼睛看一下,“丢魂儿了。”
神婆在神龛前放一只水碗,碗里立着一双筷子,她将水一遍一遍淋在筷子上,筷子便无端地立在不依不靠地碗里。
她又将几颗刻了字的米粒含在嘴巴里,开始叫魂了:“许安。”
“到。”许安回答。
“不是应“到”,你妈妈喊你,你怎么应,现在就怎么应。”神婆纠正,面露愠色,所有的步骤推倒重来。
“许安。”神婆又开始喊。
“哎。”许安重新回答。
“回来喽。”神婆继续喊。
“哦。”许安答应。
神婆将中指扭曲,攀在食指上,用嘴巴吐一口气在上面,然后在许安额头画出一到符,大吼一声:“定。”水碗里的筷子应声而倒。
也很奇怪,神婆走后,许安真的好了许多,脸色不再那么苍白,眼神重又变得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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