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地重复了一句,“你以为你是谁?”
空气凝结成浓稠的一团,苏城远仅仅是一愣,眼波流转中,眸色渐紧,下一刻,他就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钟夜稀吃了一惊,却被他甩在肩头怎么都下不来,她一边用手捶着他的背,一边任由他将自己抱进了男厕!
“我是谁,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苏城远将她放下,猛地抵在了墙上。她的后脑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他却如同得胜般笑了笑,“你再把刚刚那些混账话重复一遍试试看!”
钟夜稀的四肢百骸都震得在痛,她直视着这个男人,满脸泪痕中艰难地扬上嘴角,“我说,我想找哪个男人就找哪个男人,想和哪个男人做就和哪个男人做——是想听这句吗,苏先生?”
苏城远狠狠抽手,下一瞬,将拳头砸向了墙壁。钟夜稀听到耳边风嗖嗖而过的声音,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她微微偏头,就看到有血留在白色的瓷砖上,染开几点触目的鲜红。
他的眼神退后,最终只剩下严厉的光。霸道地压制之后,吻即刻落了下来。
她紧闭着嘴,他便吮吸她的嘴唇,直到双唇都肿起,带着诱人的红色时,他轻轻一咬,趁着她呼痛的同时,将灵巧的舌头推进,叩开她的齿关,一直进入最深处。
钟夜稀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挣扎,他别着她的双手,用前胸不断撞向她,那一份炽热抵在她的下|身,瞬息万变中,一切都由他来掌握。
她的脑子不清醒,却隐约意识到,已然没有什么能阻止这一切了——他是故意选在这样一个地方,是故意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目的都只是为了让她更彻底的受辱。
苏城远感知到她败退的挣扎,放开手,拂过她曼妙的曲线。随着呼吸一点点的加重,他搂紧了她的腰,将她向自己身上撞来,肉与肉的触碰,即使带着微痛,却将对方的身体探索地更加深入。
他的手找到了那条拉链,下一刻,就覆上了她滑如羊脂的皮肤。在她的身体上游走,最后停在她的胸前,隔着最后一层布料,重重地揉下去。
“求我,”他戏谑地笑着,垂目看着钟夜稀,“求我停下来,不在这儿要你。”
钟夜稀平视过去,只看到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她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声音如蛊,惑她心智,她却用尽力气勾出一笑,淡淡说了句,“谁?”
苏城远被彻底激怒,他用身体将她紧紧压在墙面,双手撩起裙子的下摆,提起她的两条腿到腰际,托着她的臀,将身体抵了过去。
钟夜稀找不到平衡,摇摆中紧紧靠着身后的墙面,他的身体不断逼近,死寂般的空气中只有他粗声的喘息,再有的便是她的呵斥。
“疯子!”
苏城远点了点头,丝毫不介意这个称谓。身体的碰触中,他的欲望到达极点。
“不觉得刺激吗?”他笑着,浑身都热得烧起来,“钟夜稀,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喜欢你的身体。”
钟夜稀默然地望着他,他却抽出一只手伸到了下|身,紧接着,她便听到裤链拉开的声音。
钟夜稀反复地问着自己,为什么曾经相爱的两个人,却用彼此伤害的方式维持着最后的一点联系。她没有再流泪,只是盯着他迷离的眼睛,然后,微微一笑。
“城远,求求你放过我。”
苏城远呼吸急促,却在听到这句话时,找回了些许理智。她喊他城远,求他放过她。哀婉到如同站在悬崖边,苦苦寻找着活命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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