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二十几年的交情,田磊自然将这个男的看得很透,他一言不发只做行动派时,便是他愤怒到极点的表示。
“城远,你冷静点,今晚真的别来了,夜稀她现在不清醒,看到你,指不定能出多大的篓子,赶紧走、赶紧走,明天她酒一醒,你再一哄,准保没事儿!”
赵一燕掐了他一把,“姓田的你混蛋!别小瞧我们女人,别说哄了,就是跪三天三夜,我也不能让夜稀跟这个男的好!”
“睡觉去,唯恐天下不乱呢你!”
房间里突然爆发出一阵极大地哭喊,rbp;赵一燕急得跳脚,指着苏城远又是一通骂,“冤家冤家,好容易把那个混世魔王哄睡了,又被你吵醒了,这是作死呢!”
她急匆匆跑开,却又一次折返,手里拿着一枚戒指,被她狠命从门缝中扔了出去。
“赶紧把你那破戒指拿走,我们夜稀不稀罕。”
苏城远转身跑去捡,那落地的声音却一下一下打在他的心上,撞得四肢百骸都在疼。钻石还是好好的,只是底托变形,就快要盛载不住那份重量。
他拿指腹摸着戒指内壁的纹路,整颗心都随着那几个字变得扭曲。
他站在门后,透过那一道缝看向门内,视线处,一片狼藉。孩子的哭声尖锐,一遍遍刺着耳膜,几近耳鸣。
他扯嘴冷笑笑,“一个人做错过一件事,就要被牢牢抓住,一辈子都翻不了身吗?”
田磊已是叹息,赵一燕却尤为不屑。
他的背影在灯下被拉得出奇的修长,没走几步,就见他又转过身来。
冷笑散尽,严厉肃然,眸子中闪着点点光亮。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语调寻常的一句话,说得分外清晰,“里面是我的女人,我的儿子,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他终是消失在门外,孩子的哭声却越发沙哑。赵一燕转身跑去,不过十来步的距离,她便支持不住蹲在了地上,头埋在手腕里,肩膀剧烈耸动。
为什么,不让他进来?
第二天一早,钟夜稀便早早起来,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但大体还都记得。
&;“,rbp;钟夜稀板着脸,“说过小孩子不许骂妈妈的,耳朵真皮。”
&;“现在知道逗儿子了,他讨人厌的时候你去哪儿了?”
赵一燕没了好脸色,钟夜稀索性接过儿子,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咬耳朵。
钟夜稀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rp吗?”
儿子一脸期待地望向钟夜稀,她一迟疑,还是如实地摇摇头,“爸爸不去,就咱们俩。;钟夜稀不吱声,点头,早已料到儿子不肯和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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