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有点笑容,很洒脱地躺在一边,手还放在他的腹部,轻轻地揉动。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来北海道吗?”
她嗯了一声,告诉他一直在听。
“因为我曾经和她说过,蜜月旅行会带她来北海道漫游,去札幌吃拉面,去富良野看薰衣草,去小樽买八音盒。”
果真是因为浅野直子。钟夜稀的心往下一坠,这个男人不是没有心,只是想方设法遮住了爱。
“楚天,你很爱她?”
他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回忆的时候,嘴角有着浅笑。
“曾经很爱,所以将公司取名叫,&p;r。后来,发生了剽窃事件,我妈妈一气之下病情加重,很快就去世了,她怕我一去不回,骗我说怀孕,耽误了行程,我没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
“我猜她是太爱你,所以才缺乏安全感。”
他微微点头,手覆上她的,她没有躲开。
“我知道自己有病之后,就提出分手,她大哭大闹了很多天,因为精神问题甚至被送进了疗养院。苏城远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后来再见的时候,她戴着戒指,告诉我,他们结婚了。”
“私生活混乱,为人不检点,男女皆可的胃口,都是想让她恨你,继而忘记你吧。”她侧头向他那边靠了靠,“你真傻。”
“别把我想得那么好,我确实想放纵自己一次,与她一点点关系都没有。”他睁眼看她,眸色复杂,“好吧,有那么一点点的关系,就一点点。”
钟夜稀开始轻喘,吸着鼻子,将头埋进他的肩窝。
他提着她的下巴,唇慢慢地贴近,却在仅差一毫的地方停止,看着她的眼睛,松开了手。
腹部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他弓起背,紧紧按着那一处,身处炼狱般煎熬。
钟夜稀抱着他,感受到这个男人剧烈的痉挛,所有生气一点点剥离。每一秒,都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
过了许久,他才又一次躺平,看着她急红的双眼,勉强装作淡然。
“我没事,很好。似乎我只要一对你动邪念,就会立刻遭到惩罚,苏城远的女人果真不是好惹的。”
即使痛成这副样子,他还是想要逗她开心。她无言以对,将头埋得更深,一点气息拉长延续,空气中还有他身上淡淡的药味。
“夜稀,你说人死之后的世界是什么样?”
她摇头,说得断断续续,“别问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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