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引了,叶兰笑着,恍如春天绚丽夺目的映山红。
窗外的树叶抖擞,几个雨滴先行到来,像是上天的眼泪。
阿兰挽着吟北的手笑眯眯地看着他,跟他挥手,他们说,好久不见,阿宴,我们可想你。
我也很想你们,很想很想。
后来一阵哀乐响起,苏宴的手重重落下,大家都跪了下来。
然后安静地,肃穆地,敬着军礼。
终至,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
苏家点亮了所有的灯,为苏老照亮了离开的路。
前尘往事至此戛然而止。
只得诚了心,给他带上最真挚的祝福。
老人一生戎装,军功累累,赞誉无数,独独遗憾少了一抹红妆。
他用这样的孤独终老姿态来期望求得故人的原谅。那么美的念头,他的结果一定是好的,不管在哪里,都会赢得尊重。
苏老的葬礼依据的是最高级别的葬礼,他们知道苏老想安安静静地走,可是这样的葬礼,是国家予以他的肯定,是对他功勋的一种的表彰。
维拉作为家属答礼,一一接受着他们对爷爷的尊敬与怀念,还有从远方赶来的老战友,他们颤抖着老寒腿,只为了送苏老最后一程。
顾容与和海欧也在家属之列,苏志国对顾容与说,你应该知道站在这里的意义。
顾容与点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叔叔您放心。
顾爷爷和顾奶奶在旁边看着孙子答礼,也不说话,看来是早就认定这个孙媳妇儿了。
他们都堂堂正正地穿上了军装,不负将门之后的美名。
苏老被葬在了祝吟北的旁边,而当维拉看到外公的墓碑的时候,泪如雨下。
墓碑上干净磊落地刻上了祝吟北和叶兰的名字,墓志铭仍旧不变,只是还多刻立碑人——老战友苏宴,孙女祝维拉苏子慕。
祝家和苏家终是做了亲戚——以那么百转千回的方式。他让他们牵着手站在了一起,似乎这样,就可以弥补一点自己那么多年来内心的亏欠。
维拉知道这名字刻得有多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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