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楼书房。”
“那就好,帮我看着他,先不要让他下楼。”
白阿姨担忧道:“那个方韶宣毕竟是演员,你可千万别打脸,其他地方——”
“白阿姨,”我扶额,“我又不是暴力狂,我不打她。您给我倒杯芒果奶茶好么,我快渴死了。”
白阿姨居然有些失望,默默走开了。
我端着芒果奶茶走到客厅时,方韶宣正坐在沙发上翻看我的画册,姿态优雅。
“沈小姐是学画画的?”她眸也不抬,继续翻着画册。
“主修视觉艺术和当代艺术史。”我纠正道。
她这才肯把视线落到我身上,像检验商品似的扫描了一遍,红唇妖娆:“要入清让的眼一定很难,毕竟,清让的母亲是那么优秀的画家。”
“没有吧,”我故意道,“顾清让很没有品味的,连西装都是我帮他搭配的。”
她撩了一下耳际的卷发,笑道:“可你配不上清让。”
我吸了一口奶茶,道:“满世界都说我配不上他,不新鲜了。可,配得上配不上,好像都和方小姐你无关吧?”
她愣了片刻,又郑重道:“我喜欢清让。”
我笑道:“你喜欢他就向他表白啊,告诉我也没有用,顾清让这人不听劝。”
方韶宣的脸上这才有了一丝怒意:“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和你那个野儿子,是我和清让之间的阻碍,只有你们搬出顾家了,我才能和清让好好在一起!”
我忽然觉得,再说下去,我真的有可能打花她的脸。顾清让曾经送我去学了一年跆拳道,但一直没有用武之地,现在看来,学费不能白花。
“哎呀!”我夸张地一歪身,手中的芒果奶茶全泼到了方韶宣雪白的长裙和红色高跟鞋上。
方韶宣慌忙找纸巾,低头擦拭。
“很幼稚,对不对?”我道,“可是,方小姐你比我更幼稚。怎么说你也比我年长,又演了那么多爱情戏,怎会不懂情比金坚这种粗浅道理?如果你和顾清让真的两情相悦如胶似漆,那么,就算你俩中间隔着长白山,都阻挡不了你们的爱情。还有,”我放下杯子,声音冰冷,“你是谁,凭什么说我儿子,又凭什么让我走?”
方韶宣站起来,提着裙骂我:“没有教养!”
“哦,原来方小姐的世界观是,随便到别人家里来指手画脚就是有教养。”
这时,白阿姨从二楼下来,大概是听到了些动静。但见到我毫发无损,而方韶宣狼狈不堪,她满意地又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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