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了。也许这期间他试图忘记过她。
可,人心终究不是机器,不是和两个键就可以解决系统的紊乱。
尽管许多所谓的爱情都只是荷尔蒙一时作祟,余下的也有些例外,发生在懵懂年纪,如蒲公英偷偷落芽,又恰巧避过了现实风霜,刻在了骨子里不能忘。
我或许待宋宇慕过分严苛了些,可,不这样做,我想不出其它帮他的方式。
中午我没有和同事们一起叫外卖,而是约了竹生安惠在公司附近的餐厅吃饭。
我打电话给她时,她还在和景凡逛街。
“星星,我看到一个很可爱的毛线帽,很适合鹿鹿呢!”
“惠惠啊,千万忍住购买的冲动,”我制止道,“你忘了嘛,上次你给鹿鹿买了一条围巾,他宁可光着脖子受冻也不肯戴。当然,我个人觉得你的眼光非常好,但坏就坏在鹿鹿这孩子太挑剔了。”
“就是这样我才喜欢嘛,比较能引起我的征服欲!”
安惠说完,我听见旁边隐约传来景凡的声音:“你喜欢,我们可以生一个。”紧接着我有听到“啪”的一声,没有景凡的声音,倒是安惠气喘吁吁:“还没求婚就生孩子,想得美!”
我默默同情了一下景凡,劝道:“惠惠,家庭暴力使不得,会上瘾的。”
良久,她说:“我觉得我已经上瘾了。”
“对了,”我想起正事,“你没把我在&p;上班的事情告诉景凡吧?”
“没有,放心,姐姐我口风紧得很,除非景凡给我买下一整套珍藏版的变形金刚,我是不会把这事儿说出去的。”
景凡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觉得变形金刚不适合给我们未来的女儿玩。”
然后,连“啪”三声,安惠说:“星星啊咱们待会儿见,我现在要进行一下温柔的家庭教育。”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这叫什么呢。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或者,这便是妥协。
我又想起顾清让说过的:我不喜欢妥协。
竹生安惠比预定的时间早到了十分钟,我到餐厅的时候,她已经选好了的位置,在复古式屏风后,旁边还摆着一个鱼缸,里面养着兰寿鱼和鹦鹉鱼。
惠惠穿着真丝千鸟格连衣裙,外搭暗蓝外套,戴着闪亮的墨镜,看到我时摘了下来,笑意盈盈,向我招手。毕竟是模特,哪怕逛了一整天也能神采奕奕,鬓发不乱,潮范十足。
“我快饿晕了。”这是惠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点餐了吗?”我在她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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