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表情平静:“您到了那里便知道了,”说着,看了看手表,向其他人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请小姐上车。”
与其说是“请”,不如说是“架”。两个西装男立刻紧紧擒住我的肩膀,动作熟练,姿态绅士,把我一直架到了停在巷口的一辆面包车前。我挣扎着不肯上车,西装男又腾出手缚住我的手腕,动作迅速且幅度小。而周围行人寥寥,根本没注意到反常现象。我想呼救,但矛盾之后,终究咽下。
在车里,我原想偷偷给顾清让发一条求救短信的,但西装男一上来用布把我的眼睛蒙住,还拿走了我的手机。我又希望能从他们的对话里听出一些线索里,谁知这群人上车后一句话都不说。
一片死寂,只有车的引擎声和呼啸的风声。
仿佛堕入了聋哑世界,时间失去了刻度,显得无尽止。
同时,脑子编织着无数的可能,心里的恐慌渐渐累积,几欲破咙而出。
若这群人是什么变态组织呢,要把我拿去做生化实验呢?或者贩卖到外国做苦力,又或者来个密室□□折磨取乐?
若是,从此我一辈子都见不到鹿鹿和顾清让了呢。
这是惩罚么,惩罚我将离别看得轻易,其实未曾做好永诀的准备?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时,车似乎停下了,紧接着,车门打开,有人引导着我下了车,又七拐八弯走了一段路,才将蒙着我眼睛的黑布摘下。
我睁开眼,灯光霎时刺目生疼,过了一会儿适应了亮度,才渐渐看清了周围的一切。
这似乎是一个会客厅,水晶吊灯,鹅绒沙发,地毯的图案繁复华丽,连窗帘都似乎嵌着金缕。因为装潢摆设太过富丽堂皇,我一时间以为自己穿越到欧洲某个王公贵族的府邸了。
“这一路吓坏了吧?”一个老者从门口走进来,虽然满头银发,但一身运动服显得十分健朗,声音也十分洪亮。西装男人们见到老者纷纷鞠躬,然后退到了门外。
我搜寻了记忆,确定自己与这位老者素不相识、无怨无仇。
老者坐在了沙发上,也示意我坐下,面容稍显和善。
我定定站着:“您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老者瞥了我一眼,道:“我想见你很久了,猜到你不肯来,所以只好把你绑来了。”
我后背开始冒冷汗,我究竟得罪他什么了,这么执着。
老者指着桌上的茶具,居然悠然地使唤道:“给我倒杯茶。”
我站着不动,试图协商:“容我提醒您一句,绑架是犯法的,您现在应该尽快放了我,解释清楚前因后果,而不是想着喝茶。”
老者挑眉,虽是微笑,却不寒而栗:“怎么,公公想见准儿媳一面,也犯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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