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翻了翻白眼。
他笑意渐深:“可是星星,那都与我无关。我越来越觉得一句话说得很有道理。爱是一颗心遇到另一颗心,而不是一张脸遇上另一张脸。”
后来我才知道,那句话出自于法国玫瑰——苏菲玛索。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突然点击就多了,卑微的作者好惶恐。。。。
、唯顾
“方韶宣和她父亲的那些丑闻,是不是你。。。。。。”我坐在床边,顾清让半蹲着为我穿上高跟鞋。
“站起来看看,”他牵着我站起来,满足地点头,“嗯,亭亭玉立。”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报道的那些是事实,”他说,“我只是拜托了薛伯伯,让她的丑事快了一些见光而已。她若不是用了那样下三滥的手段报复我们,也许还能多过几年安生日子。”
“薛伯伯?”不是我想的那个帮主吧?
“就是上次误绑了你的,景凡的父亲。其实那天我并没有联系景凡,想来想去,毕竟是他们父子俩的事,还是他们自己慢慢解决的好。我一个外人,不便插手。薛伯伯很感谢,因为那件事也觉得有愧于你,所以主动帮了忙。”
前黑帮帮主果然神通广大。
我猜,经过这次,看方韶宣和她家的下场,应该没人敢再掀我们的旧事了。
我忽然明白了顾清让这次为什么没有像从前那样出面镇压那些八卦新闻。想要有效停息一个八卦,推出一个更大的八卦就行了。
毕竟,新鲜感具有期限,冷饭反复炒也早晚失去味道。
方韶宣以为谣言和争论可以摧毁我的生活。
她错了。
那些可以义愤填膺对你的往事发表大论,以十二分精力窥伺你的生活的人,下一刻便会转移兴趣,追逐更荒唐的事物。
他们能有多少杀伤力?
真正能够摧毁你的生活的,是你自己错踏出的每一步。
不久之后,景凡和惠惠的婚礼终于在一个小教堂顺利举行。到场的有景凡那个在养老院的妈妈,惠惠的父母,和其他关系紧密的亲友。顾清让是首席伴郎,在一群伴郎里鹤立鸡群。鹿鹿被迫成为花童,和一个小女孩搭档撒花瓣。那个小女孩似乎很喜欢鹿鹿,半天下来就追着他问“bp;我虽然是首席伴娘,但其他伴娘都是惠惠的模特儿朋友们,一个个气质高贵,身高也是实打实的,我顿感压力。还好惠惠的模特儿朋友们非常讲义气,排练流程的时候,特地把高跟鞋换成了平底鞋来配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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