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来卖笑的呢还是来吊丧的啊,哭丧着脸想死啊?”陈大头一把拧上茹意的手臂,“我可跟你说,你要是这个德性,我就让珠珠去啦啊!”
茹意疼得心都揪起一块了,还得夸张的笑笑,“大头哥,我立马就去,您别生气。”
陈大头在她脸上摸了一把,“这还差不多。去吧。”转身对着其他人继续喊,“赶紧啊,都死人啊?!”大家哄的一声做鸟兽散。
茹意去服务区跟负责的人拿了酒就往芬兰厅去,一路上深呼吸,告诉自己今天一定要卖出去,哪怕只是一瓶!托盘上的红酒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诱人去疯狂。
礼节性的敲门过后,不出意外是没人听得见的。
茹意自己推门进去,“先生,您需要红酒吗?”
包间里昏暗、嘈杂,酒气冲天、笑声夸张,三四个男人中间或坐或站或依着数个衣着暴露的女人。
但是茹意一瞥便知道,这些女人不是东方世界的小姐,她们虽然看着浪荡但并不廉价。
好像,又是不如意的一场空,但是茹意坚持,并不离开还是站在门口不动。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在身边男人的耳边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男人笑着对茹意说,“进来吧。”
“不知道先生需要几瓶?”茹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昏暗的灯光下,男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是她不得不讨好的询问。
女人们坏笑地看着这一幕,这已经是她们时常玩闹的游戏见怪不怪,“你能喝几瓶我们就要双数,如何?”一个女人代男人开口道。
茹意心里揪起,她的底线是一瓶常量的红酒,不能再多一滴,否则那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先生,我们的红酒是……”
“不用说了,想要我买就喝,不喝酒滚。”那男人挑眉带着鄙视的眼神看着她。
其他几个男人搂着怀里的女人望向这边,却没有人出头。
也是,这样的地方,都是来玩的,玩得尽兴最重要。
无妨,茹意半跪下来熟练地开了一瓶红酒,从桌下的备着的小冰柜里取了冰块扔进几个杯子,冰块撞击杯壁的声音引来其他几个男人的打量,大家都在想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到底能喝多少。
茹意将一排杯子倒满,也不过两瓶而已。“这一共是两瓶,我能喝一瓶,剩下的就是各位老板的了。”
到这里来玩的谁没玩过这种无聊的游戏,但是眼前这姑娘太实诚了,居然没半点推脱也没半点要扯个皮打个混的就开始喝——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
五杯下去,茹意觉得优点脑子优点混,傻乐呵了一下,举起手中的杯子对方才出言的男人笑了一下,“最后一杯!”然后咕咚一口全闷了进去不带一点忧郁,“啪”一声将杯子搁在桌上,然后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环视了一下带着嬉笑表情的男男女女,“各位,谢谢。”然后傻乎乎的笑着要转身,还没走一步就扑通一声倒地不起。
醒过来的时候,头很昏脑子也很涨,茹意猛地惊醒,赶紧看看自己有没有事。好在衣物整齐,没什么问题,不然她可真的要悔死,再一看,竟然发现自己躺在芬兰厅的沙发上。灯光依旧昏暗迷离,但是那些人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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