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这只不过是交易,但是他还是希望不要那么赤裸裸。越是有文化的体面人就越虚伪,谁说不是呢?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中国人普遍比较虚伪也许是褒义词,因为我们有文化,我们有羞耻所以很多事情需要掩饰。
美丽的崔姬作为高级应媛一直都接待那些社会上有头有脸的先生们,自然将莱特?西蒙斯虚伪的笑容后面原始的需求看的清清楚楚,这也正式她想要的。所以老套地将自己的香帕掉在了地上,莱特?西蒙斯很配合地为美丽的小姐服务、尽显绅士风度。然后是愉快的攀谈,之后小姐将自己带有门牌号的酒店房间钥匙遗忘在了两人坐着的服务台上。莱特?西蒙斯5分钟后迫不及待地追了出去。一切是那么自然,他们的相遇有情节、相爱有理由,仿佛美丽的小姐爱上了助人为乐的善良绅士。
不过在第二天的早上,正在吃早餐的莱特?西蒙斯拿起报纸,他将嘴里的牛奶全喷了出来,然后大声地咳嗽,整个原本只有酒糟鼻通红的脸现在就好象番茄,也不知道是咳嗽憋的还是因为气愤。因为报纸头条就是他莱特?西蒙斯先生赤裸着和一个女郎躺在床上。渐渐平息的咳嗽声并没有带走莱特?西蒙斯的愤怒,他现在就好象被踩到了尾巴的疯狗见人就咬。正在这个时候安得列。埃尔撞在了枪口上,他焦急地冲入莱特?西蒙斯的家,而他的脚偏偏好死不死地踩在了落在地上的报纸,又偏偏踩在了莱特?西蒙斯的照片上,而这个时候莱特?西蒙斯正死死盯住报纸想要撕碎那个婊子。
“你家里死了人么?这么大惊小怪地冲进来。”莱特?西蒙斯咆哮道。
“不,不,对不起先生,我有重要的事情向您报告,”不等莱特?西蒙斯回话安得列。埃尔接着说:“我们藏在港口仓库的鸦片和军火被人抢劫了,有人昨天晚上袭击了我们。”
“什么?”莱特?西蒙斯抓狂了。
“所有的货物都被洗劫一空,我们酒吧的分销点昨天被警察突击搜查了,那些货物。。。”安得列。埃尔看着莱特?西蒙斯要吃人的表情感到害怕越说越小声。
“你的意思是说你让那些警察也找到了我的把柄?”莱特?西蒙斯情绪彻底失去的控制。
“。。。。。。。”安得列。埃尔不敢言语。
“来人!把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给我捆起来,我要好好地教训这个没脑子的家伙。”莱特?西蒙斯居然从餐桌下抽出一根皮鞭。
现在谁都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莱特?西蒙斯用手抓了抓鞭身,对手下说:“去搞一桶盐水来,把鞭子洗干净。”
(被盐水泡涨的皮鞭打在身上是什么感觉?作者些到这里打了个冷战,这个还是不要去想,不要去写比较好。)
但是莱特?西蒙斯的发泄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专机,当天上午十点共和党发言人召开记者招待会,正式宣布将莱特?西蒙斯开除出党另选他人参加州长选举。在记者招待会上莱特?西蒙斯的妻子正式提出要与离婚并且要求拥有两人共有的大多数财产以及子女的抚养权。也就是说从这一刻开始,莱特?西蒙斯失去了他的政治地位、社会声望、家庭、财富、名誉、希望。。。。。。。莱特?西蒙斯才真正感觉到被社会抛弃了。
但是他的厄运还没有结束,因为失势的他还必须承受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安得列。埃尔的愤怒,作为一个强烈的民族主义者拥有强烈自尊的安得列。埃尔的愤怒可以和撒旦的怒火相媲美。
34。反击(三)
“你好,安得列。埃尔先生。”朱浩天出现在了安得列。埃尔的床边。
“你是?”安得列。埃尔声音很小,显得很虚弱,更重要的是他实在很沮丧。
“瞧您这一身的伤,难道您不愤怒吗?”朱浩天看着被绷带包的象木乃伊一样的安得列。埃尔用有些蔑视的口吻刺激他。
“你是什么人?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目的?”安得列。埃尔并不是一个傻瓜,他的目光就好象看着猎鹰的毒蛇一样,有害怕、有怨毒。
“安得列。埃尔先生,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您想不想对自己现在的状况作出相应的报复。而我给你带来了一个报复的机会。您是一个忍辱受曲的懦夫还是一个敢于反抗的男子汉?”朱浩天淡淡地回答了安得列。埃尔。
“笑话!我有什么需要报复的?”安得列。埃尔还在继续试探,天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不是莱特?西蒙斯派来的,虽然派一个黄种人的可能性不大。
“呵呵,我想有些事情你还不知道。莱特?西蒙斯已经在上午十点被共和党开除了,而他的妻子也提出了要和他离婚,而且相信法官会把大部分的财产给他的夫人。现在的莱特?西蒙斯已经失去了社会地位,失去的财富。而他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3党,不过你在3党这么长时间应该明白,现在他们需要把莱特?西蒙斯的所作所为推的干干净净,也就是说先生您的机会来了。”
说着朱浩天顺手拿起床头柜上那张有莱特?西蒙斯照片的报纸,卷起来用右手挥向左手打的“啪啪”做响。这一声一声好象鞭笞一样的响动让安得列。埃尔回忆起了被打的情形,隐隐觉得身上的痛楚越来越厉害。他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仿佛正在忍受鞭刑一样,回响着那些莱特?西蒙斯的其他手下幸灾乐祸的的冷笑,他的眼中闪着异样的目光。
“你们想要我做什么?而我帮助了你们又能得到什么?”下定决心的安得列。埃尔显示出一种枭雄的气质开始谈起了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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