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她笑笑,说:“真吓住你了?”
我不关心吓没吓着我,我只关心她说的事。我问她:“真的?你准备怎么办?”
她一笑。这一笑里才又露出了一丝忧郁。
我就知道上次那忧郁的原因了,同时我也还知道她不是一个十分坚强的女孩。
她告诉我那个男孩子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什么办法也没有了。
她又说,我不会再追他到那一个城市去了。接着,她说了句很文的话,让我们都笑了。她说:落花有情,流水无意,随他去吧!
气氛一下子就又活跃起来。我们开始讨论这座城市的过去未来。她有些关于人文思想的观点很让我吃惊。开始知道她是个有思想的女孩。我的心开始沉稳起来。我开始只想和她交流思想。她也很喜欢说一些这样的话。
其间,上了一道热菜,我们几乎同时出手去接那菜。无意间,我们的手就触到了一起。我知道我现在这样讲故事会有人嘲笑我--我并不是不想编故事,但是在她身上,我不想编。我只能如实地讲真实的事。
其实,编故事的人大有人在。当然大家都知道现实生活中有一些被称作作家的,就是最会编故事的人,但是偏偏有些人不只是编小说故事或者说是在写小说时编故事,他们有时候就把生活也当做了小说来创作。这一天我们吃着饭就碰上了一对,用他们自己的话说,都还是作家。这事过一会儿再说。
那一刻,我们的手碰到了一起,瞬间里我想把手抽回来,但是我又并不想在她面前显的太稚嫩,我就故意没把手抽回来。结果她也没把手抽回去。她的手就有一小部分握在了我的手里。并且,我们的目光也碰在了一起。那盆菜就在我们的四只手照顾下放到了桌上。
我正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打破这尴尬局面,她就说话了。她说:“你的手好凉!”
我呵了一下,解嘲说:“人老了,火力不足了!”
她就看着我笑。笑的我心里有点发毛。想一想,怕是她由我的话想到了那个东西。她大概是看出我不好意思了,就伸过手来,握住了我的手,并说:“我火力足,辣椒都不敢吃,吃了就上火。我可以给你温暖!”
我有点感动。我反握了她的手。这样好一会。我们两个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才放开。一时竟然再也找不到要说的话。
就在这时,她用目光示意,并小声地说:“你听,那边是两个作家!”
我很隐蔽地转了脸,看见我们邻桌果然有两个男人。我留意地听了听他们说话。很容易就听清楚他们正目中无人地大声讨论他们的小说。
“我这一篇,就是要通过性的描写来震撼一下当今文坛!”一个说。
“你别没谱了。性描写?从古至今,哪朝没有?到了现在,你上网看看,还不铺天盖地?就你这性描写也要震撼文坛?一点故事也没有。”另一个不屑地说。
那一个就有点急,说:“我这个有讲究。我这个是通过性做载体,让人们通过性看到人类的善良或者丑陋。我是写人性的。”
另一个就说:“写人性的方式方法多了,何必只写性?你这满篇都是性,看了的人,有几个眼里能看见你说的人性?还不满眼光是性?”
两个人越说越激动,两个人都脸红脖子粗起来。只是他们一边说一边还不住地往我们这边看。以我四十岁的男人的经验,我知道,他们之间说的话,更多的是想让小叶听的。我下意识地回头看看小叶,显然,她也是真的听出了兴趣,干脆转了脸看着他们。我不想让她的耳朵装这些东西,但是她却一直要听,我只好说:“作家,也是什么人都有。”
我发觉她并没听我说。她的耳朵还是伸向了那边。我知道我一时拉她回不来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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