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花的有钱人家的少爷,自己当时在酒吧里喝酒,被无数男人勾搭,最后勉强选中了这一位。他没说
,他自己用那三天没剃胡须的嘴凑上去,急不可耐抓人家的小弟弟。可怜的老男人的性幻想啊。
老刘说:“到了我这个年龄,已经心如止水了,男女都一个样。”
刘黛玉就在那想:“难道上了年纪,人还能改变性向不成?”
第二天一大早,阿黛上课去了,勤劳的家庭煮夫地毯似的把他家历史悠久的三室一厅打扫了一遍,便
兴冲冲地出门买菜去了。昨天晚上跟村里来的寡妇通了电话,果然跟自己期待的一样温顺善良,兴许
以后能把那野丫头扭转了。买了寡妇喜欢吃的菜,买了光头许小明吃的菜(光头实际上就是一动物,
许小明喂什么吃什么),买了女儿喜欢吃的菜,算了算钱,把自己喜欢吃的菜放回去了。
爬的满身大汗,爬上七楼,只见房门大开,唬得老刘眉头直跳:有贼!他在门口那安稳自己:别慌,
别慌,屋里没啥值钱的东西,顶多把阿黛那台二手电脑抱走。
这可邪了门了,这贼还把程亮的皮鞋放在门口。
站门口那都能看见,一男的坐在他家沙发上啃苹果,脚搭在茶几上,一副二流子的样子,老刘气不打
一处来,这哪来的没素质的贼,偷完还不知赶紧走,在这儿歪着啃我那五块钱一斤的红富士。
老刘激动地满脸通红,跳到那人面前;“你……你……”
那人优雅地扔掉苹果核,优雅地扯着沙发上铺的白绒线布擦嘴,擦手,冷不防站起来,亲了亲老刘开
开合合的嘴,那上下跳跃的舌头,怎么看起来那么美味呢?
老刘则石化了,这什么贼,还带调戏良家妇男的?那人扑上来……勾住舌头一阵猛吸,吮得老刘两腿
发软,脊背发麻。那人趁机将老刘放倒在沙发上,像小孩儿吮奶似的,将他全身都吸了个遍。
老刘被他舔的舒服的直哼哼,完全没注意菊花危机,等反映过来时,已经只能哭爹喊娘地叫疼了。那
人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托着他的臀部:放松点儿,放松点儿。
被顶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老刘在那大骂“流氓”“小偷”“强奸犯”,骂得那人热血沸腾,最后老
刘只能哑着声音求饶“哎呀……疼……我操你全家……出去,快出去……
那人顶了几百下,还金刚钻似的,老刘无奈了,骂得嗓子都哑了,只能呜呜地哭,那东西还站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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