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问及,安祁业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摇头晃脑,这种属于思维意境方面的感觉,不能意会不能言传,无法解释。不过淳西总是毫不客气的一针见血:心理有毛病!女人太多,自己都嫌弃自己脏了,想洗的舒服点儿让心理觉得自己干净!
大约也是这个原因,安公子从不带女人回去,只和女人约会或者去她们家里,从十八岁开始就如此,还没有哪个女人能破了他的规则。
“我昨天看见吕娆了。”毛达吐了个烟圈,漫不经心的说。
安祁业挑眉看他,哦了声,不解他干嘛突然提起这个来?找他过来神神秘秘的将洗手间检查一遍关门沉默了半天就是为了跟他说一个女人?
“她问我你身体怎么样了?”毛达继续说道,抬眸睨了安祁业一眼,询问的意思。
“所以呢?你丫不会就为了跟我说这么个没营养的事情吧?”安祁业说着都有起身离开的准备了撇撇嘴毫不在意。
吕娆…怎么说呢,和之前的女人一样,开始都很清醒知道各自的性格,大家都不过看得顺眼,逢场作戏打发寂寞,但随着交往开始变化起来,总觉得自己能够抓住他,觉得自己够美够诱人家世也不错儿,说起来倒也确实都不错。原本他也不至于那么快跟她分手,主要是她嘴巴太快,耳根太软,身边儿的什么垃圾闺蜜又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他看着闹心,不爽,未免麻烦还是早点儿分开算了。
毛达深深吸了口烟,将烟蒂摁进烟灰缸中,侧眸看他缓缓道:“就顺口提一下而已。叫你过来想说的事情是关于风瑶和齐子佳。”
安祁业见他一副表情凝重的样子,不由收起玩笑的心态,跟着认真起来,心里也大约有些猜想。
“齐子佳不是齐家的女儿,风瑶才是。”毛达郑重的一字一句的说着。
虽然心里有点儿准备,但安祁业还是怔了半晌,蹙眉盯着他的眼睛,“你确定?你怎么知道的?”
“还记得我爷爷中风住院那次吧,第二天大早天还没亮,我看见齐子佳匆匆忙忙神情焦虑的冲进医院,我知道苏女士在那儿养病,莫名的我跟了上去想要看看,之后……”毛达将那日的事情大约讲了一遍。
两人双双陷入沉默中,片刻之后,安祁业手中的烟灰断开落在了地上,他才回神,“那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我刚刚不是说了么,那天我站在外面,她们说话的声音不大,尤其是她妈,我伸着耳朵也只是零零碎碎听到一些,自己拼凑才得到的信息。当时风瑶和淳西赶到之后陆续就开始忙起来,风瑶情绪很低落,而我也是因为很震惊,一时不知道怎么去说。”
“所以,那天在墓地的时候……”似乎想起什么来,安祁业犹疑的问起来。
“嗯,我就是想看看齐子佳的反应,可是她说的根本不是我听到的那些零碎的,所以我才认定我猜的大约是真的,她在撒谎!”毛达点点头,印证了他的猜想。
安祁业不解的看着他,“你有什么顾虑?”
这件事情对风瑶的伤害有多大,他们几个深切的感受到。如果不是有所顾虑的话,毛达也不会放任她为假妈妈哀伤情绪低落吧。更不会放任齐子佳撒谎占着风瑶的身份位置,让风瑶受到他人的指指点点。
没有人能丝毫不在乎他人的非议,即便风瑶看起来顽强的像小强似地,可身世却是她心口的致命伤,不流血并不代表伤口已经愈合。
“因为齐子佳问她妈妈的那个问题,那份鉴定。你觉得齐叔叔有那么好糊弄吗?”毛达垂眸望着手中自燃的烟,眉头深深蹙起。
安祁业自认也明白,因而他才知道毛达不说是有顾虑的。
也许一般人家可以在这件事情上面从中搞鬼,弄虚作假。可齐家呀,苏樱就算再有钱,那些人也没胆子去唬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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