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全身都切实地感受到了他所散发出的压迫感,他的眼神如此地悲伤,令她也跟着一阵心酸,“不要这样,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
“对呀,我们一直都在一起,比任何人都要自然,因此,你永远不会正视真正的我,你陷入在自己营造出来的家庭和乐的气氛中,可你知道每个亲昵的举动对我都是种折磨,可知道你说的那些不经大脑的喜欢对我都是种嘲笑?”望着她惊慌无措的小脸,他无声地笑了下,“我曾想过一辈子扮演你那个听话的弟弟,圆满你那个家家酒的美梦,可已经不行了,我开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变得这样可悲,我爱你到底是哪里有错?”
“为什么说扮演,你是我弟弟啊……”
“我从来不记得自己有过什么姐姐。”打碎她一直以来所守护的坚持,他又何尝希望这样。
他选择了两败俱伤,还不是因为她太过迟钝,“你从不知道我是怎么看你的,你对我的亲昵,也不过只是利用了一个姐弟的名份,认定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罢了。”
“怎么这样说……”说她在利用他、折磨他,说他和她在一起根本就只有痛苦,他这样说,一口气否定了他们在一起这七年来所有的一切。那她这些年来所看到的人是谁、她所守护的家是为谁守护、她那些温暖的回忆是和谁一起营造的?
全是假象吗?她怎么可能接受,她心中最美好的柔软的一部分,竟然全是假象而已。
“小彰……”她带着哭音,不禁用手捂住了脸,“你是我的弟弟,我们是家人啊,我们不是一直都过得很好吗?”
他眼中一寒,先前的激动化成了一片死寂。
“女人都是这样吗?都只看到自己希望的而已。”面对他身下啜泣无力的她,段彰宇抓住她的衬衫,用力一扯,上面的扣子一颗颗地绷了开,只剩下最下的两颗还松垮地挂在那里,林芸庭只觉胸前一凉,她的胸部整个曝露在衬衫的开口,她脑袋顿时一僵,连惊叫的时间都没有,段彰宇抓着她的内衣边缘向下扯去,她的双乳便从那贴身的禁锢中跳了出来。
因内衣和衬衫的聚拢作用,她那两团白花花的雪乳显得更为丰满,在她反抗前段彰宇一手将她双腕交叠压在桌上,她反射性地挣扎,胸前两团丰硕的雪乳随着她的身体上下晃动,荡出魅惑的白波。
她的两条小腿挂在桌外到处乱踢,他干脆以两腿夹住她那不安份的小腿,因此胯下无可避免地磨蹭到了她的膝盖,她的僵硬马上传遍全身,不知出于何种理由停止了挣扎,应该说,她是被吓到了。
“怎么,觉得意外吗?”察觉到她的不自然,他不只不停,还越发张狂地用胯间撞击她穿着短裙的玉腿,“弟弟对自己勃起,对你来说就是件那么无法接受的事吗?”
虽然隔着牛仔裤,她仍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跨间勃发的滚烫欲望。那贴着她腿的灼热坚硬的巨物,正狂放地向她传达着他的占有欲。
“小、小彰,你让开,不……”她有些语无伦次。
可他已经决定无视她的所有说教,段彰宇食指从蛋糕上刮下一层奶油,他玩味地瞧着自己的手指,然后瞧着自己的手指将那奶油轻轻地涂在她胸前的两点上。
“嗯……”奶油的腻滑和他蜻蜒点水的力道,给了她乳尖最敏感的刺激,让她乳尖反射性地一个颤动,她的两团雪乳也随着晃动。
“这是最好的蛋糕,也是个最坏的生日。”段彰宇喃喃自语,她那两团白花花的雪乳上有两团凸起的白色奶油,与她娇小的身材相比显得过于沉重的负担正压在她的身上,让她的喘息一下比一下沉重,那胸前的晃动也一下比一下剧烈。
光是被他这样看着,她就无法制止自己急促的心跳,“不要这样对我,小彰……”
他置着罔闻,空出一手掌握她一边柔软,瞧着她那白皙的雪乳上浮出自己指痕的红印,因他的掌握而揉捏成各种形状。
“你的乳房不是已经胀起来了吗?这么小的身体却有对这样淫荡的乳房,也许你在床上的表现意外地积极呢!”他低下头去,轻声说,“你的男人都是这么玩你的吗?他晓得只要在你的乳尖涂上奶油,你就会兴奋地抖个不停吗?”
“不、我才没有,你停手……”
他非但不停手,手掌反倒更加用力地将她的雪乳向上推去,他一双狼样的眼盯着她的脸,那长长的火舌在她乳尖周围打转,搔得她又痒又躁,同时他身下的硬物也在她的腿间磨蹭,代表着心照不宣的提示,他的舌向上一勾,同乳首一起将那奶油卷入了他舌头的包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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