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神,虾爹便又想到了过去、想到了城里、想到了小红。
山里人,没想过进城、到城里去过日脚,那是鬼话。
年轻时,虾爹就天天想;而那时,唯一的办法:就是出去当兵。
那年,验上了兵,就别提多高兴了。
……
娘,怕儿子出去几年,回来讨不上老婆,对不起他先走的爹;就把讨饭路过、芦材棒棒般瘦的哑女,替他讨进了门。
虾爹,依了娘,是为有个人和娘作伴、帮帮娘。
不曾想:哑女,做不得甚;娘,一日清福也没享到,反倒给累死了。
……
在部队上,没功夫想这些;福建前线,正炮战。
虾爹的好身板,就用上了;扛炮弹,他一个顶俩、顶仨……用不完的劲。
炮战间歇,地上随意捡块瓦砾,捻巴捻巴、就成了粉末。
有人问:“你练过气功?”
他道:“练啥子气功,有股子劲呗!”
……
部队上,有个城市兵在驻地搞对象。
上面与他打了招呼,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
让夜里去捉。虾爹,却一觉睡过了点,没有参加。
……
没能提上干,都得退伍。
好在是参战有功部队,集体进城、分到军工厂,当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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