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人厚道,肯相帮,又不提过去的事。
山里的人,也就不再计较了,都尊他一声:虾爹。
不知不觉,天色已暗了下来,山色也更重了。
山里的日脚短,虾爹赶紧起身,搅和着桶里的粪水,再一瓢、一瓢地泼出去、泼在自家的地里。
……
等虾爹浇完了粪水、收拾起桶,黄昏星已经起来了,月芽儿也跟着上来了。
虾爹,担着桶往回走,又埋怨起自己:瞎想些没用的做甚?!
唉,一步错,步步错!又得摸黑做饭、吃饭了。
……
大山里的天,说黑就黑。
越往山下走,就越发黑;好象那夜色,是从山顶上流淌下来的。
虾爹,就跟着夜色、一步步地往回走,边走、边琢磨着困扰了几近一生的问题:
唉,太强、太猛、太出头了……难呵!
可,那狗、那鸡、那羊,或吠、或斗、或抵角……为甚还要争强好胜呢?!
……
也罢,在山里,即便是操猪、操狗、操母牛,也没人管、没人捉了。
虾爹,哈着腰、躬着背,挑着粪桶朝家走去。
创作于2007…10…2至10…3
电子书分享平台
###
顾晓军小说·二卷《裸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推荐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