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大门我就看见了何典阳和他的宝马。
记得以前我偶然翻到过一本介绍汽车的杂志,那时候的我对车的认识还停留在根据车标来辨认车的好坏的知识层面。
我觉得宝马的车标高大上,所以它肯定是好车,于是我就跟何典阳说了一句:“等以后咱们家也要买宝马,你看车标多好看啊。”
当时何典阳看着我笑,然后嗯了一声说“你喜欢什么车,咱家就买什么车。”
何典阳他的家境殷实,我是知道的,但听跟他同窗十载的一位师兄说,何典阳从高中的时候就没跟家里要过钱了。
我觉得作为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何典阳可以做到这个地步是很难能可贵的。所以我的眼光真好。
“怎么出来了?”
见我出来,何典阳问了一句,脸色有些沉。
“呃,票卖完了。”我一看见他沉着脸就有些心慌,回答之后很想咬舌自尽。
果然,他看了我一眼:“这辈子的票都卖完了?”
“……”魂淡啊,我答不上话来,局促的站在他面前不敢抬头,但是他的存在感太强,我依然能感觉到头顶上那道灼热的视线。
“上车。”
他盯了几分钟大概是盯够了,开口让我上车。
“不用了,我去买客车票,这离我家也不是很远。”我急忙拒绝。
“上、车。”何典阳一字一顿的又说了一遍。
这是大姨夫来了吗?刚才还好好的,果然,男人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啊。
我没什么原则的上了车,挣扎道:“客车站就在旁边,你真的不用送我过去。”
“没搬家吧?”他关好车门问了一句。
我有些没反应过来:“啊?”
“你老家。”他耐着性子又添了三个字。
“没有啊。”我一头雾水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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