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槐椋何野?br/
我贴在玻璃上侧着耳朵,试图听到点隔壁的动静。但无奈玻璃太厚,密封太好。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大约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窗帘被重新打开。何典阳静静的躺在床上,手臂随意的搭在床边,上面插着几根管子,整个人是处在昏迷状态。
我按了按铃,有医生闻讯而来,像是知道我要问什么一样,将所有事情都跟我交待了一遍,还特许我每天可以去陪他五分钟。
我听了他的话,急忙套上衣服往何典阳那跑。
就这么来回的跑了十几天,期间他的热度忽高忽低。直到第十八天。我不知道我这十八天是怎么熬过来的。整个人就好像行尸走肉一样。
“梁小姐,明天早上之前何教授的烧如果能退,那么他再观察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这天,例行记录各种数据的医生临出门前说了一句:“今天您可以在这多陪他一会。晚上八点以后我们会派专门的医护人员过来观察。”
我拉着何典阳的手,他的掌心滚烫。原本白皙的脸因发烧而变得通红,双眉微微皱在一起,睡的有些不安稳。
我抬手抚上他的眉心,轻轻抚平那些愁绪。
八点半,有医生推门而入。
“梁小姐,麻烦您回避一下。”开口的是院长,这段时间我见过他几次。
“院长,他不会有事吧?”我站在原地不愿意走。
院长低头看了看这段时间记录的数据,又将手搭在何典阳额头上探了探:“估计问题不大。”
我松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病房开始长达八个小时的等待。
凌晨五点,整个走廊被欢呼声填满,那声音大的几乎要飘出医院去。
一个医生跑了过来拉着我的手:“梁小姐,何教授他已经度过危险期了,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恭喜恭喜。”
我彻底的松了一口气,连日来紧绷的弦骤然松开。我晃了晃,然后整个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糊中好像有人在我耳边跟我说着什么,但具体是什么我又听不清,这一听不清吧,我心里就特别着急,一个激灵,我醒了过来。
眼前一片模糊,估计是闭眼睛闭的太久。
“醒了?”何典阳一张英俊的脸凑到跟前,仔细看着我:“你睡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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