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妹,你来这里几年了?”义珍蓉继续提问。
“我只知道每天的日出日落,没有更长的时间概念。”
“那个老头是你什么人——你们在卧室里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谢谢你救了我们。”
哑妹吃惊地看着义珍蓉,然后把脸偏到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他是个老恶魔!”
李根发插嘴道:“他是企业家,你们是私奔到这里的老少恋——这都是真的吗?”
“只有一句是真,其余全都是谎言!”哑妹说。
“哪一句是真话?”朱卫刚问。
“他确实是潮汕人,年轻时在海上漂荡当了海盗,经常在马六甲海峡一带出没,这辈子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有些事说出来连你们都不信,但是我亲眼看见了——他吃人,把活人心爆炒了下酒吃——他的酒是用童鞭浸泡的。”
“什么童鞭?”唐忆贫不解地问道。
“就是小男孩的生殖器。”哑妹解释说,“那些小孩活生生来到这岛上,到最后连骨头都要被野兽吞下肚子去。”
义珍蓉、李根发、朱卫刚、唐忆贫面面相觑,被这岛上的恐怖激怒了,都恨不能将老头碎尸万段。
“他喝了童鞭酒,就拿女人折腾,”哑妹说到这里,把头垂下,“我在这里其实是生不如死。”
“哑姐,”义珍蓉同情地抚着她的肩,“不要灰心,这群魔鬼最终是要受到惩罚的。”
“我也相信多行不义必自毙,可是我看不到那一天了。”哑妹叹道。
“你还年轻,一定能看到那一天的。”义珍蓉鼓励说。
“不会了。”哑妹摇头,“我知道自己的事,我身上已经……”
“你已经怎么啦?”义珍蓉摇着她的肩追问。
“没什么,”哑妹惨然地笑了笑,“其实在这小岛上生和死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义珍蓉于是将来到这里的经过向哑妹说了一遍,末了又央求道:“哑妹,你一定要帮助我们。如果我们出不去,这群魔鬼的末日就不知道要延长到什么时候。”
哑妹叹道:“我当然想帮你,可是怎么帮呀?这里是生命极地,所有的大船小艇只要到了这里就要失踪,连他们自己的行动都只能靠直升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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