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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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先离开这里再说。”义珍蓉说。

        “去哪里?”李根发发问。

        “逃不了啦,快投降吧,给你们留一具全尸!”黄老头大叫。

        “让我来吧,得用这个。”朱卫刚拍了拍手中戴红外线瞄准器的冲锋枪。

        “我差点忘了——你是射击运动员。”义珍蓉说。

        快艇在平稳地前进,朱卫刚屏声息气,瞄准了目标……

        黄老头身子一晃,裁了下去……义珍蓉松了口气。

        “我们现在去哪里?”李根发现二次问道。

        “去猛兽乐园吧。”义珍蓉说。

        “不,我们已经去过了,那里很危险。”李根发再次反对。

        “这里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相对而言那里稍好一些。昨天下午从那里经过的时候,我看到那附近有一个卫星岛,岛上有个人好像是尹海波。”义珍蓉说。

        “绝对不会!我们还是去‘毒蛇基地’吧!”李根发自作主张说。

        “根发,船由我来开,你累了。”义珍蓉不由分说握紧了快艇的操纵杆。

        第二十一章猛兽岛上的歌声

        “好人的孩子一定是好人,贼的孩子一定是贼。”这一谬论在印度经典电影《流浪者》中得到了最有力的批判。其实,无论好人的孩子或是贼人的孩子都有可能变成好人或坏人——前题是这个社会是否公平、公正。也就是说,如果社会制度不公平、公正,政策制定者为了向某一部分人倾斜,那么,受到不公平对待的那一个群体都有可能变成坏人——最善良者也会成为刁民。

        清朝中期,肇庆北郊有一个黄家村子,此处民风淳朴,可谓夜不闭户、道不拾遗,村民们以种植蔬菜及养殖家禽为生。乾隆年间,时在广东水师为官的八旗子弟,从黄家村圈走大片土地修造屋宇,在此安居乐业。

        自从与八旗子弟为邻,黄家村的人目睹那些人仗着祖上的余荫整日无须劳动,却过着穿绫着缎、吃香喝辣的日子,淳朴的菜农开始感到不公平了。加之八旗子弟无偿占用了他们的土地,这让其中一部分人从过去的整日劳作到有了空闲,慢慢也沾染了一些富人的习气——打牌吃喝。他们有富人的习气却无富人的经济基础,于是这个道不拾遗的村子从此有了偷鸡摸狗的现象。更可怕的是,富人们的挥金如土、纸醉金迷,让这个民风淳朴的村子里的菜农们心态失衡——同样是人,同样有手有脚,凭什么不干活的却过好日子,累死累活的反而三餐不继?就算你的祖上有功,可是你的前辈已经享受了,凭什么他们的子子孙孙也能继承?

        到了咸丰年间,黄家村的菜农已经不再种菜,成为了远近闻名的贼窝、匪窝和赌窝。这让八旗家族感到不安,并多次镇压。但镇压的结果是不仅没能解决问题,反而激化了矛盾。

        黄家村有一名叫黄捷臬的菜农后代,脑子十分聪明,长得结实有力,经常与旗人的后代在一起玩耍。10岁那年的有一天,他回到家里突然问父亲:“爹,那些旗人的孩子都不如我,凭什么他们要比我吃得好、穿得好?”父亲回答:“孩子,那是因为人家有一个好的祖先。”黄捷臬很不服气,下次和那些旗人子弟在一起玩耍的时候,他说:“你们不算,靠祖上过日子,什么时候皇帝倒了,你们都会要饭去!”旗人子弟对黄捷臬群起而攻之,他居然没有吃亏,还把一个汉名叫夏渊的旗人孩子打瞎了眼。这下子惹了大祸,但这个时候的黄家村人早不是当初的本份顺民,他们认为几个人打一个孩子,人多的一方已经输了理,被欺侮的孩子为了自保正当防卫没有错,那位夏渊被打瞎眼是自作自受。夏渊的父亲当时是水师提督,有很大的权力,当地衙门都要听他的。在这个问题上,他找不出更充分的理由,只好忍住。后来黄捷臬的父亲因偷盗事发,夏渊的父亲于是暗中发力,官府轻罪重判,将黄捷臬的父亲斩首。

        这件事对黄捷臬的刺激很大,他知道,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之间永远是不会有公平的,要想公平,就只能使用非常手段。为了报仇,他隐姓埋名到广东水师当了水勇。黄捷臬在水师里十分讲义气,因此身边拥有一班铁杆朋友。在朋友的帮助下,他如愿以偿混到了夏渊父亲的身边当差,并知道夏家利用官船走私鸦片的内幕。一次,夏渊的父亲从境外带了一船烟土准备销往广州。黄捷臬获悉后,与朋友密谋在途中劫了货物,杀了仇人。

        黄捷臬报了仇,干脆就做了海盗,带了二十多个本族兄弟入伙,专在马六甲海峡一带活动。

        父亲死后,夏渊补了缺,任广东水师提督,他和父亲一样,也利用职务之便走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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