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做是否会太怠慢你了?”他就是要看她抓狂的样子。
“不会啦!”她从齿缝挤出话来,要不是怕会长针眼,她一定马上转过身去赏他两颗卫生眼。
“你确定不会吗?我觉得把你单独丢在客厅里,实在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耶!”唐恩还在踌躇着该不该上楼去。他的唇边挂着一道玩味的笑,等着她转过身来。
天杀的!上个楼需要这么犹豫吗?
任朵儿气急败坏地猛然转过身面对他——
“唐恩先生,麻烦你、求求你上楼去洗澡,你不用管我,我会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安适地在这里等候你。”她微仰起螓首,往上迎视着他那张带着诡异笑容的俊脸。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可以放心上去洗澡了。”
他一瞬也不瞬的瞅着她气红的娇颜,原本置在楼梯扶手的大手突然回到腰际,他猛的拉掉腰间的短毛巾——
“超猛”的春光乍现,任朵儿狠狠地倒抽一口气,血液逆流的现象再度出现。
“你、你……”她纤细的手指颤抖地指着他,吐不出话来。
“我很有『看头』吧!女人们都用『雄壮威武』来形容『它』,恨不得把它占为私有哩!”他邪气地挑高双眉,毫不避讳地把自己最隐私的一部分展现给她看。
反正她迟早会见识到的,早见晚见都得见;唐恩如是想。
“就算是那样,那也不关我的事!”她挫败地大吼。
天杀的,这男人的脸皮恐怕是钢筋铁皮做的,不然不会厚颜无耻到了极点,连“那个”都可以展现给她看。
“是吗?你话别说得太快,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
唐恩大笑着拾级上楼,他对于她那羞怯得像个小处女似的反应满意极了。
真是可恶!
这个“狼”人似乎以逗她为乐,三番两次把他那身健美的肌肉展现给她看,甚至连那“雄壮威武”的男性象徵都大方地拿出来炫耀。
老天!再被他这样搞下去,她迟早会丢盔弃甲举白旗投降,自动把自己当成战利品,恭敬地奉上给他品尝。
不行!不行!她得稳定住这颗怦怦跳动、快要脱离轨道的心。
为了消却骤然上升的体温,抚平这颗被逃逗到快要失控的心,任朵儿走到屋外。她脱掉外套,把外套随意摆放在大门前的台阶上,她迎着有点冷冽的晚风,在月光下漫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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