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于你妈妈的事,或他们为何离开……走开,你都可以问你爸爸。”
(bp;“我问你不可以吗?”
“我不是你父亲,祖安。”
“他……我爸爸,他会像你一样,教我功课,和我玩球吗?”
“祖安,他是你爸爸耶,有他才有你。他会很多你想象不到的事。”
“像……你这样……那样……的那个?”
“哦,你爸爸做得比我更好?”
“太好了!”
池瑛等着,却没有下文了。
隔了半晌,她才领悟,她“听”到了一段她不在现场的对话。
但是祖安指的“这样、那样”,是什么?
不论她如何集中注意力,用“心”去“听”,就是听不到。
又过了半晌,她明白了。当祖安说“这样、那样”时,他一定做了些手势,身体语所以她“听”不到。
然而仅仅是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而且是在若干小时之后,当她一个人在另一个地方时,这已经够教她吃惊了。
而且,讨厌,她不能去问寻欢“这样、那样”是怎样。他若反问她,她如何知道他们说的话,她可答不上来。
原来这就是祖安所谓“男人的事”。
其实池瑛十分感激寻欢做的这件“男人的事”,换了她,她不可能处理得比他好。
快放学时,祖安也破了例。应该说,是违反了她的交代。
那是当池瑛教低年级时,祖安一入学,便正好分到她班上。为了避免别人猜疑她有私心,她要祖安除非有特别事故,不要单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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