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男子汉大丈夫,干嘛要忍,反正是小妹妹的生日宴,遇上了就是有缘,在这儿吃一顿,就当是为她庆
祝了。
正就着香槟往下咽鹅肉的时候,后背突然被人拍了下。凌宇当即回头,嘴里塞满了香肉,淡红色的嘴唇上还挂着两滴香槟酒。
乾儿见他腮帮子鼓鼓的,嘴唇上湿漉漉的,跟刚才干净洒脱的样子差了不少,忍不住嬉笑出来。
凌宇把食物吞下去,眉毛一挑,“你是故意的?”
“没,不是。”乾儿咧开嘴笑,露出整齐的小白牙,一个深深的梨涡载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娇羞。
“你的程叔还没有回来?”
乾儿点点头,“嗯。”
“那我还是走吧,不等了。”话音刚落,打了个响嗝。
乾儿睁着纯洁的大眼睛,“这么快就吃饱了?”
“妹妹,你刚才那切蛋糕的仪式可是持续了蛮久的。”
“哦。”
“好了,我走了。哦,对了,今天送来的茶叶钱我就不收了,就当这顿美味大餐抵上了。”
乾儿望着凌宇的背影,出了一会儿神,一个新鲜的人,带来了一阵新鲜的感觉。
一直到晚上宴会结束,程叔才回来,乾儿才知道是爸爸临时吩咐他出去办事了。
林老师是市小有名气的绘画老师,这天他本来要带学生去郊外找素材,一群学生骑着自行车高高兴兴地跟着老师,谁知半路上林老师接到电话有急事,又折回。于是学生们脱缰野马似地兴奋不只十倍地向城郊驰奔。
不知过了多久,高大的楼房建筑渐渐不见了踪影,空气新鲜了许多,绿绿葱葱的树木,缀着野花的草地多了起来,偶尔会看到几座小山,居民楼都是小型建筑,大多是两三层的小楼和平房。这就是城郊,孩子们的目的地。
乾儿背着画板,蹬着新买的自行车,望着大路两旁的风景,感受着擦身而过卷着花香的风,无比欢畅。
城郊很大,大家本想分散开来,自己找自己的素材,不料最后走散了,地方太大,难以找到伙伴。下午的时候,天阴了,眼看要下雨,意犹未尽的学生们不得不返程。只是到最后赶回城里的时候也是三三两两,人不齐。
就在大家差不多都已经离开了的时候,乾儿还镇定地坐在一棵大树下的草地上,认认真真地在画板上勾勒着素描,描绘的对象是一只窜来窜去的小鸟,和树杈上的一只鸟巢。她一笔一笔,用自己到目前为止的最高水平来作画,认真又兴奋。
天!画中的一点突然氤氲开来,乾儿立即移笔修补。过了一会儿,又是一点遭到破坏,接着两点、三点。乾儿仰起头,这才发现云彩阴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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