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儿的母亲吕仪第次问,“程叔,乾儿平时都是你来照顾,这孩子从小就和你亲,你劝她还是那样吗?”
程叔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笛恒不耐烦道,“你罗嗦什么,她还小,等我把这事处理了就行了。”
吕仪斜他一眼,“你懂什么,乾儿虽然小,可她这个年纪,对异性产生好感也是正常的。”
笛恒一听,眼神里更是流露出一份狠厉和狡诈。他当天回来就问乾儿有没有被占便宜,乾儿坚决否认,他怕女儿被那小子的外表和油腔滑调迷惑,甘愿隐瞒,于是让妻子对她更具体的描述一遍什么叫被占是了便宜。乾儿也是因为这个赌气,每天把自己憋在屋里。
不问了,不管怎么样,他都要确保女儿不再和易凌宇有任何联系。家里的
产业始终要传给乾儿,她的人生大事也是重中之重,决不能让那样一个穷小子影响到她的声誉,甚至影响她的感情和人生。
他在生意场上滚打多年,看惯人间冷暖,阴险诡计,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环节或因素都可能影响成败,导致大起大落。如果有一天有人以此为把柄来钻空子,那便有可能不仅仅是女儿终身幸福的问题了。他是商人,是时时刻刻走在棋局上的人。
易凌宇和母亲正忙着搬刚刚托运到的茶叶,父亲易君程身体不好,在一旁打着下手。一辆轿车驶来,在小商店门前停下,下来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
“请问,”一眼看到高挑帅气,外表刺人的年轻小伙子,心下明白,“您就是易凌宇吧?”
易凌宇两手合拍,擦掉灰尘,“嗯,我就是。您是?”
“我是汤祺,是笛恒先生的助理,他让我来和您谈谈。”
易凌宇已猜到几分,“汤先生,请进。”
易君程和田玉瑾自然也跟了进去。小商店里空间不大,易凌宇去后屋搬了张椅子过来,请汤祺坐下。
汤祺一直保持着礼貌的姿态,只是一开口说话,便直入主题。
“嗯,笛先生想要收购你们这个小店,今天让我来和你们谈一下。”
易家三口愣住。
易凌宇,“笛先生怎么会看上我们这个小店?是因为他的女儿曾经来过吗?”,同样开门见山。
“是,也不是,应该说没有这么简单吧。”
凌宇的父母不做声,这个小店,包括所有的生意都是儿子在周旋,小店虽小,却是儿子上大学后费了好大劲开出来的。
“对不起,不管什么原因,我都不会卖掉这个店。”易凌宇语气温和,却是不肯让步。
汤祺转头扫了一圈,略一沉吟,道,“笛先生要我转达的意思是,这里是大城市,不适合这样的小店生存,他决定资助你们一笔钱,让你们去别的城市做生意。”说着掏出一张支票,递给易凌宇,“说是把这个店卖给他也好。”
易凌宇垂眸瞅了眼支票上的数字,没接。“我们不会走,我要在这里上学,我爸爸身体不好,求医多年,好不容易在这里一家医院找到合适的疗方,而我也需要多留在他身边照顾。”这话说得诚恳,汤祺有些动容,谁的所有不是从挣扎中得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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