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支持。”
“哈,太好了。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您二老可别忘了,你们的儿子已经不叫易凌宇了,叫易纵。”
易君程蹙眉,“凌宇,干嘛非要改名呢?”
“老爸,虽然我不愿再提那些破事儿,但是你也知道,我有过不良记录的嘛,名字改了,总归保险一些。”
“你们说,我这个新名字怎么样?”见父母不说话,凌宇刷小子脾气似的摇他们的胳膊,“到底怎么样啊?”
“嗯,还不错。”
“我也觉得挺好的。”
“哈哈,那你们叫一遍我听听。”
“我们还是叫你凌宇。”
“别,叫我易纵。”
易纵和同批出国打工的人乘轮船到达他们的目的地澳大利亚。
同一
个名字,同一个人,在异国声名鹊起。那是在,十年后。
航班,伦敦至市。
沙莎摘下眼罩,困顿的揉着太阳穴,睡了很久,头有点儿疼。往旁边一瞅,“咳咳,”
旁边的女子垂着一头乌黑光亮的秀发,听见她在轻咳,似被惊到了般蓦然抬起头,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上泛着点点红晕,犹如初绽的荷瓣。挺翘又微圆润的鼻子,看起来天真兼魅惑,深琥珀色的瞳仁散发着摄人心魄的精光,樱唇微张,仿佛粘了琼液娇嫩欲滴,风情无限。“莎莎,睡够了?”
“你先告诉我,你看够了吗?”
“······”
“笛乾儿,见过花痴的,没见过你这么严重的。”
乾儿低头看看那一页自己盯了几个小时的杂志,有点儿不好意思。
莎莎无奈地摇摇头,“乾儿,你这样不能说是不正常,像易纵这样的男人,不知有多少女人为他倾倒。可是,这样的男人只适合用来欣赏,而不是拥有。你竟然因为看到一个他可能回国的消息而断然决定回来,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乾儿头又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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