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儿咯咯笑起来。
“这么冷的玩笑,你都能笑出来。”
乾儿抬起头,易纵怔住。她的脸憋
得通红,两只眼睛也红得不像话,这一抬头,两行清泪终是落了下来。一发不可收拾,乾儿再也控制不住,鼻尖一阵阵泛酸,眼泪一股接一股,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伤痛、激动或是其他什么。哭着哭着,肩膀也忍不住颤抖,但她拼命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易纵抽出桌上的餐巾纸递给她,乾儿接过,擦着哭花的脸,一遍又一遍。易纵突然有点儿反感自己,当年那么信任他,才相处几天就跟着他去玩儿,一声声喊他哥的小女孩儿如今与他重逢时哭成个泪人儿,他的心里却没什么感觉,自己真的麻木到这种地步了吗?
记忆力再差,他也没忘记,当年离开时因为一时的怨恨和报复心理,在大雨中对乾儿做的事。没错,从乾儿的眼神里,他可以看出一些东西,可他却连一个拥抱都吝惜给,更可悲的是,此刻,他却觉得心安理得,没半点儿难受。
好半天好半天,乾儿平静下来。
“凌宇哥,你一直都在美国吗?”
“没有,我是几年前才开始在那里长居的。”
“哦,我也是在年前,才看到你的消息。”
“我的消息?”
“嗯,在报纸上或杂志上看到。”
“你父母好吗?”
乾儿蓦地注视他,眼里闪过一丝惊惶,“好。”对面的易纵却是一派淡然,没半点儿不对劲。“凌宇哥,你这次回来,是为了参加竞标会吗?”
“哦?你怎么知道?”
“我在杂志上看到的。”她没法告诉他自己就是因为看到这个消息而回国,为了有可能见到他,她说不出口。
“不错,是为这个而来的。”
“你准备在国内呆多久?”
“竞标会结束后,我就会回去。”
“没有别的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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