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程叔沉默,且时间较长。
“小姐,易纵大学都没读几天,如今还不满三十岁就拥有那么大的产业,他所经历的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
“那又怎样?”
“他这个人,我是说易纵,一定非常复杂。”
“他说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
“小姐以为,不杀人不放火就不算报复吗?”
“程叔,”
“我只是希望小姐不要受到伤害。”
“他不会伤害我的。”
程叔欲言又止,这么多年,没有谁比他更了解小姐的心思,如今她又见到了那个人,他又能说什么、做什么呢?许是年纪大了,他也越发相信天意了。
乾儿让程叔回屋,她要继续看星星。程叔只好听她的,她如今已经不是那个需要人陪的小姑娘了。
刚要绕过大厅去自己的住处,被笛恒叫住。
“先生,有事?”
“程叔,来,坐下。”
两人面对面坐在客厅沙发上。
“刚才乾儿都和你说什么了?”
“先生······”
“她有时候有事不和我们说,却和你说,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什么都是为她好,却也不愿逼她,所以只好问你。”
“小姐说,她遇到易纵了。”
“什么?!”难怪,他偶然看见乾儿画板上的素描,感觉不妙,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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