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大早去买早餐,回来你就一直没给我好脸色看。”
乾儿又看眼他手里拎的大袋子,装作不以为然,“你想我怎样?”
“笑一个。”
“······”
“笑一个,我就把你昨晚耍酒疯的整个过程都给你讲一遍。”
沉默好一会儿,乾儿的脸像被捏的橡皮泥挤出一丝笑容,僵硬的。易纵忍不住又笑起来,“行了,进去边吃边讲。”
易纵真的复述两人晚上的对话,乾儿红着脸,摆出一副吃饭为主,听故事为辅的样子,装作认真吃饭,手抬起来对不准嘴的位置。
易纵,“今天想去哪儿?”
“想去移动影像博物馆看看。”
乾儿对移动影像博物馆的设计是崇拜得五体投地,这是第一次来,拉着易纵到处参观,一个角落也不放过。
“你不会连厕所也要去看看吧?”
“男厕我不会去的。”
展馆、放映厅、剧场、变换展厅,乾儿最流连的是那放映着不断变化的录影节目的墙面,站在那儿挪不动步子。后来两人在庭院花园看了场“漫长”的电影《教父1》。这部电影乾儿早就看过,忍不住和易纵讨论起来。
“凌宇。”
易纵转头看她。
“你怎么不答应?”
“嗯?”
“我说‘凌宇’”
“是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乾儿笑起来,看似随意却难掩娇羞。“你知道维多克里奥为什么闻他胸前的玫瑰吗?”
“导演、编剧的安排呗。”
当他没说似的,乾儿自顾自道,“红玫瑰是诱惑的象征,刺越多生命力越旺盛,香气越是浓郁,用血液滋润的它的刺,就可以享受更加浓烈的芬芳。”
易纵淡淡笑着,“杜撰还这么一本正经,谁用血液滋养玫瑰的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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