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苓一脸疑惑,看看前面的易纵,又看看门口呆住的乾儿,易纵盯着乾儿,好像想要说什么。乾儿呢,神经仿佛被麻痹了,直到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汤碗“咔嚓”摔在地上,她才想起低头看看自己颤抖的双手,指尖烫得通红,隐隐渗出血渍。
这算什么?算什么?她还上感的来给人家送汤,结果把人家的好事打扰了!他不是为了她才搬来的吗?如今却把另一个女人领回来,竟然领到她的楼下。骗子!骗子!骗子!乾儿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跑回楼上的,过程中好像绊了一下,差点儿摔倒,狼狈!她想知道她和那两个人比到底谁更狼狈一些。
进屋把门关严,乾儿坐在沙发上发呆,死死盯着通红的指尖,像能盯出什么东西来,可是什么都没有,脑子里空白。不知过了多久,她抬手摸摸自己的脸,没有泪水。又不知过了多久,易纵来敲门。
开门的一霎那,乾儿感觉鼻子发酸,她忍下了,也忍下要质
问的怨气,此刻的心绪比第一眼看到他们时平静许多。
易纵换了衣服,头发不乱却有些湿,干净立整许多,应该是冲了个澡。他站在门口,乾儿在前面挡着,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乾儿,”
“我以为你会紧跟着我上来,跟我解释。现实生活跟电视上的桥段果然不同。”她截道。
“你上来之后房苓就走了。我今天喝太多了。”
乾儿看着他的眼睛,红红的,确实像喝了不少酒,或许他身上又浓烈的酒味,只是洗了澡换了衣服闻不到了。可是,这算得了什么呢?这种情况,喝多了能算理由吗?!
“你没有冲上来向我解释,是在考虑什么?”
“乾儿”他不否认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若不然怎么会吸引他。
“答不上来?那就是还没考虑好了,”她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抬手拢了下头发,试图打散一点压抑中的愤懑。“你回去继续考虑好了,我也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
易纵往前一步,她抵不过他的气势只好后退,哭着、嚷着、撒泼把他往外推,她是不会做的。这时候以退为进才是真正的抵制,冷漠永远是最伤人的。“不管怎样,我跟她没发生什么。”
“是,被我打搅了。”
他想抓她的手却被她避开。“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你。”
“现在?”她冷笑,“你倒是诚实。不知道女人不喜欢这个词吗?有‘现在’就有‘过去’和‘未来’。”
易纵似乎没有准备足够的言辞,亦或许他不怎么经历这样的场合。“是我的错,我不该带她来,我真的喝太多了,她送我回来”
嘲讽已经在乾儿的眼神里蔓延。“你喝多了,她送你回来,然后你醉酒不自制,就出现我撞到的一幕?”
“醉酒乱情常有的事。”
这八个字一下子将乾儿的怒火促上制高点,再也无法控制。她厉声道,“是吗?控制不了是吧?那你怎么不上来找我?!你现在不是喜欢我吗?哦,或许该说是对我有好感?”
她的美丽、她的愤怒、她的明眸红颜、她的口不择言,让他顿时心潮翻涌。他突然张开双臂将她桎梏在怀里,她尽全力挣扎。“想不到,堂堂纵宇集团的总裁自制力竟这么差,在女朋友的楼下对着别的女人失控!”她越是刻薄责备,他就越想把她揉进怀里征服她,于
是加重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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