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次回到过去的时间点,大约是我离开的一年半後,与尤莉安已经是非常好的朋友,受到她的邀请,前来听曲。
我们的包厢是二楼十号,陈怀远先敲门提醒後,做个手势与我一同走进房间里去。打开房门,笔直望去是宽广的阳台,使房间宛如昏暗灰黄的画框,镶着眼前落地阳台展露出的美丽景色。
楼下胡琴咿咿呀呀拉着小曲,艳丽地歌伶应和着曲调搬演着戏码,唱着,笑了。胡琴拉过来又拉过去,演奏着说不尽的故事。伊人没坐在特制的藤椅上,反倒是倚着阳台,注视着下方的表演。
波浪般的炙红秀发,明显俏丽的五官容颜,外国女子特有的身段,搭配着气质长裙。她就像是画框里的灵魂中心,随着不同的动作产生不同的作品。
正所谓视觉与听觉的水乳交融,才能完成如此钜作。
“好美喔……”
我忍不住赞叹地说。
异国美女听见我的声音转过身来,眼神中带有一点嗔怒。她的表情像是告诉我:你们怎麽会迟到呢?
不过我还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又进入剧情模式,身体失去控制权。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手触碰自己的额头,嘴里装出不满且恼怒地语调说:“怀远,你不是说这间是我们的包厢吗?怎麽里面会有其他人呢?”
陈怀远摊着手,嘟哝地说:“清琳,我也搞不清楚这是怎麽一回事?是刚才老板搞错了吗?”
“你看表演都开始了,现在哪里能找到其他的包厢啊?难道要我们下去跟其他人一起欣赏吗?我可没这样的打算喔!”
“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啊?不然你想要怎麽办?”
我们两个人一搭一唱,最後转向满脸狐疑的尤莉安,异口同声说:“小姐,能和你一同欣赏表演吗?”
我说话很轻,很柔,充满着磁性。而陈怀远则是诚恳与真挚,把这个小小的闹剧诠释地像是真有其事。
“嗯嗯……”
她顿时搞懂我们表演的游戏,装出一脸为难的表情,勉为其难地说:“好吧……”
我没听错,尤莉安居然讲中文,且字正腔圆,带着正统北京话的口音。不同於一般的外国人,讲话都有种奇特的音调。
我趋向前,礼貌地又说:“我叫苏清琳,这位是陈怀远。请问小姐芳名?”
“尤莉安。尤莉安?樊登。”
我们开始听曲。
高艺术价值的东西,向来很难以起我的兴趣。就好比文学大豪的作品,和网路写手的小说,我偏爱後者。流传几世纪的古典交响乐,和时下的口水抒情歌相比较,我也是选择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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