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一样。但是这个梦如此的真实,所以我张开口的第一句话还是:“依云……那个阿瓜……是谁啊?”
话音刚落,就看到门口探进一个头来。那张脸,那个黑色的面孔,立刻让我怒气勃发。“他是谁?”
我吼叫着,想跳下床向他冲去,却发现自己整个上半身都动弹不得——他们居然给我穿上了一件精神病人的拘束衣!
“你!”
我转头望向妻子,“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这是怎麽回事?你告诉我这是怎麽回事!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接下来我没有得到解释——一个黑人护士走进来,她有着篮球般大小的巨乳和碗口粗细的臂膀。她麻利地把我翻过身打了一针镇静剂,力气大得让我觉得这身拘束衣完全就是多余。然後我就又人事不省了。
再次醒来,我感到浑身无力,生气也生不起来。妻子给我端上一碗热腾腾的肉粥,一勺一勺地喂进我嘴里。我已经饿得慌了,吃了几口,马上又问道:“阿瓜是谁?”
“你别生气,”
妻子的声音软绵绵的,看出来她很长时间都没休息了,“我慢慢给你解释。医生说,你失忆了,你自己知道吗?现在是2013年5月2日,你知道吗?”
我愣住了。“2013年……我不知道,我记得我……昨天还在开会。我在作报告……是2006年的年终奖报告。”
妻子喂了我一口饭。“那就是七年了。你还记得我,我就知足了……我们慢慢来,但你要有心理准备:医生说了,你可能永远都想不起来了……”
我抬眼看看周围。“我们这是在哪?”
“这里是肯尼亚……我们来度假。”
我吃着饭,妻子慢慢地,用很小的声音告诉我这七年发生了什麽。我自己的故事听得我出了一头冷汗:我伪造签名和公章兑换债务人的汇票,拿这笔巨款买了一只股票,因为我通过朋友的关系了解到庄家的一点内幕……拿到第一桶金之後,赶上岳父所在国营公司的无良高管打算搞b。我利用和高管子女的关系,凭着手头的大量现金,参与了这次瓜分。瓜分非常顺利,我现在是一家前中型国企的小股东,每月分红十几万元;加上在地产上的一点投资,虽然称不上豪富,但也是不折不扣的有闲阶级了。
有钱是好事,但是……“好吧,这算是好消息,但是那个阿瓜是怎麽回事……”
妻子握住了我的手,我转头看着她。“老公,”
她轻轻地说,“你呀,你就是喜欢看我和别的男人做爱。”
“胡说!”
我猛地一扭身子,试图把手抽回来,但是这该死的拘束衣让我几乎完全动弹不得。“这话你都说得出来?你以为我脑子有病啊?”
“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