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涨得实在太难受了。
啪得一声,妻子合上了笔记本,站起身来。“还说自己不喜欢……”
她冲我一笑,然後喊道“阿瓜!”
名叫阿瓜的黑人闻声而入,随即小心地把病房门反锁上。
“老公……”
妻子解开了衬衣,里面居然什麽都没穿,难怪大热天穿着深色的衣服。她伸手拉着乳环,把一对雪白丰腴的乳房轻轻提起。後面的黑人阿瓜上前毫不客气地把她的裙子褪了下来。“老公,你想看看你家的淫妇小骚货是怎麽跟野男人打炮的?”
“你闭嘴……我才不想……”
我无力地呻吟着,但同时觉得口乾舌燥,恨不能立刻跳起来把这个小淫妇就地正法。
阿瓜也飞快地脱掉衣服。内裤拉下来的时候,仿佛从胯下弹出一条黑蛇。
妻子早跪在他的面前,那黑蛇不偏不倚打在她的脸上。她咯咯地笑着,张口把那坨黑肉含进嘴里,因为太长太粗,整张嘴被撑成一个型。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在自己面前,毫无尊严地跪着,一张小嘴一条香舌无所不用其极地伺候着那根大肉棒。那模样比看了半个多小时色情视频的我还要急色,就像个刚从监狱放出来的、坐了十几年牢的强奸犯人。
等到那根黑肉棒上,乃至两个睾丸上都满是妻子的唾液,变得油光发亮,妻子才站起身来,跳上床来,面对着我,把臀部高高翘起。
“你想知道阿瓜是谁吗?阿瓜是我找的牛郎,用私房钱雇来操我的!操我给老公看!”
她笑嘻嘻地冲我说道,一边说,一边解开拘束衣的下半部份,把拉链拉开,然後把我硬邦邦的阴茎从里面掏出来。
我有点抵制,自己顶多算是平均尺寸,但是与对面的黑色巨炮相比,实在是不够看的,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双臂被束缚得紧紧的,什麽都做不了。
妻子把我的阴茎含进嘴里,後面那个阿瓜已经挺着巨屌,向前轻轻一送便整根插入,然後激烈地运动起来。
在强烈的视觉刺激下,我不到十分钟就早早缴枪。妻子非常善解人意地示意阿瓜停下,两个人一起穿上衣服。阿瓜打开门便出去了。
“老公你不要怪我,”
她趴在我的身边幽怨地说,“都是你让我这麽做的。”
“胡说,是你自己生性淫荡!”
这句话脱口而出,但是又感觉非常自然,让我很是奇怪。妻子却笑了:“你每次都这麽说我。你是不是想起来点什麽了?”
我摇摇头。妻子叹了口气:“没关系,我们回国去治。这里医疗条件太差啦,我都怕得上什麽病。”
这话让我猛然惊醒:在我的记忆力,肯尼亚虽然是欧洲人的性旅游目的地之一,但可是个艾滋病感染率接近8%的恐怖地方。我们怎麽会跑到这个地方来呢?另外我又是到底怎麽失了记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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