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说。
“啊,这样说起来…她离开的时候手上好像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
清藏说。
“奇怪的东西?是这个吗?”
渡边拿出了放在透明胶袋里的虎头面具。
“啊!是这个了,没错没错,美人你还真是清楚!呵呵…”
清藏目不转睛地看着渡边﹑呵呵地笑着说。
“她进来的时候是否已经拿着这东西?”
渡边说。
“没有,那东西在第三间隔的地上很久了,六时左右已经在了。”
清藏说。
“六时?你知道了却不打扫?”
渡边以怀疑的口吻说。
“还没到清扫时间嘛…再说,这东西一看就知道是……是脸谱啊。”
清藏越说越小声,像是在说说不得的禁忌话题一样。
“那麽,你知道是谁把面具遗漏了在这里的吗?”
渡边以不耐烦的语气说。
老实说,与这种长成色老头样子的人一起站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以一个彷佛能够互相嗅到对方体味的距离对话,渡边总觉得一身都是不自然地纠结着。而以渡边的爽直的性格而言,不安的表现大概就是愤怒吧?
“不知道,五时半左右大部人都要收工了,那时间是厕所的繁忙时间啊!”
清藏摇头说。
“好的,再见…不﹑看来是不用再见了!”
渡边转身就跑掉,走廊里再次传来高跟鞋的急促声音。
女厕内只余下被女刑警的无情表现而感到讶异地呆然站立的清藏,目视着女刑警渐渐走远的背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