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再仔细地问。
“…竟然被看得那麽清楚……羞死了……”
真夏脸颊通红着,眼角处亦急得滴出泪来。
渡边有沙发旁边的小桌上拿了纸巾,交给了真夏。
“谢谢……但…这件事…我可以只告诉作为朋友的麻由,而不是刑警的渡边小姐吗?”
真夏以泪眼向渡边哀求着。
渡边用力地点一点头,然後把放在枱上的录音器关上,甚至连录音器内里扁平的白色锂电池都拆了出来,让真夏感到安心。
“谢谢你…那是…迷信吧?理智上我知道那是迷信,但又好像很真实…”
真夏对这件事似乎欲言又止。
“首先,那跪拜的举动是为了甚麽?”
渡边试图引导真夏作答。
“祈求工作顺利…吧?是第一只个人单曲所以太紧张吧?可能是这一个原因,我好像接受了这一个迷信……”
真夏交缠着手指,对自己的说法亦都感到困惑。
“是谁告诉你这一个方法的?”
渡边说。
“嗯…是艺能界里的前辈。”
真夏说。
“不能说名字吗?”
渡边再详细地问。
“因为不只是一个人的说法,而且很多人也说过其他很多的方法,所以我都不能确实地记起谁说过些甚麽了。”
真夏一边说,一边托着头显得有点头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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