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樱听了就笑起来,眼中还残留着泪花,说:“早知道这样,我们捱的这些年又都爲了什麽?你肯应承我这壹句,我就满足了,哪怕将来做不成夫妻,我也感激你!”
青樱的脊背是那样光滑,她这个身体,过去我看过无数次,身体的每壹个部位都深深烙印在脑海里。却第壹次真正的触摸到!我的手指在她背上轻轻抚摸,仔细感受肌肤的纹理,江城的十月已经微有寒意,但怀中的胴体却火热无比,房间里的我们,壹个衣冠楚楚壹个壹丝不挂,却都壹样的激情澎湃。
青樱的手忽然摸到我下面,按揉着我勃起的阴茎,说:“你硬了。”
她把手从裤口探进去,直接抓住了,说:“好硬哦,你对我的身体有欲望,我才真的开心,女人的自信,都是从男人身上得来的。你想不想弄我?”
这时候门开了,周淩就站在门口。
周淩说:“托妻如托命!我现在才知道你是怎麽对待我的命了。今晚我不和你讲情分,不和你论道理,先要打你壹顿才听你说话……”
周淩很凶猛,下手也重。虽然他没当过兵,却在监狱里历练得野蛮狠辣。我不断後退着,壹直推到厨房,脚下绊到了什麽东西摔在地上。周淩就骑在我身上挥舞拳头,我顺手摸了样东西挡过去,听见“砰”的壹声巨响——是个不锈钢的盆子,被周淩打得凹下去壹大块。
周淩脸上带着笑,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他说:“你还敢还手你什麽时候打架赢过我……”
後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人就壹头栽到我身上。
穿过他的肩膀,我看见赤裸的青樱正站在那里,手中拿着黑色的相机。
那是青樱第壹次拿东西砸人,也是唯壹的壹次。但就是这壹击干净利索的结束了周淩的命。他当时就没气儿了,後脑壹片血,顺着脖子流下来的血滴在我胸口,浸湿了衣服。
青樱说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我们静默了足足壹个小时,谁都没说话,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人就浑浑噩噩的,连思维都停止了。
青樱终于开口了,她说:“我们逃吧。”
我问逃去哪里?她说:“我在学校的时候,认识壹个冷州的同学,她家是黔西的,说那里穷乡僻壤,山沟里的农民有的壹辈子都没进过城,我们去那里,在壹起多待壹天就赚壹天的命!”
壹通收拾。青樱给了我壹个黑色手包,想了想又去卧室把琴抱给我,要我先去车站买票,说:“我把家里地洗壹遍,回头去车站和你会合。”
那壹天淩晨我没等到青樱。
我在冷州隐姓埋名,每隔壹段时间就换壹个地方,不是爲了逃避追捕,因爲想找青樱。或许她也来了,只是同样不知道我在哪里,我希望有壹天,能在某个地方和她相遇。我小心地保留着琴和她的手包,甚至从来都不打开,里面也许有她准备的钱,但那是留给两个人的,我相信总有壹天她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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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帝八年,金融动荡,江城财阀外逃。
我在那壹年的十壹月回到江城。我回来是因爲终于找到了青樱的那个同学,她告诉我青樱坐牢了,十二年。她还保留着那壹年的报纸,江城晚报光帝二年十月四日,上面壹条醒目的新闻——夫妇吵架误杀夫,嫌疑人淩晨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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