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桌震神马的,可怜的文件可怜的书桌……可怜的下章见~
56书房桌震
时薇感受着他小心翼翼的抵入;唇角微弯;看来有些事情该扮清高装傲娇是根本行不通的;早点说出自己的需要,早点表达自己的真心;是不是事情就会像现在这样简单顺利得多?
时薇半躺在郁子谦平时办公的书桌上,看着窗外浓重的夜色;感受着他压迫在自己身上的灼热体温;内心一片温暖。她享受被他占有的感觉,更确信自己已经对他形成了一种依赖。他让她痛过;但他的魅力又让她好了伤疤忘了疼。她甚至心甘情愿地接受再一次的伤害和疼痛,只是因为她爱他。
郁子谦在她的体内恣意驰骋,他就像是一头奔跑在自己最熟悉的草原里的猎豹;知道哪一处是低洼,哪一处是山丘,更知道哪一处有最香甜的野味。他太熟悉她的身体,所以想要将她送上极‘乐,绝非难事。
时薇在他的身下扭动、呻‘吟、轻喘,她爱死了这种被灼烧的感觉,她体会着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之下绽放,她听着自他们的结合处传来的声响,她觉得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也不过如此。时薇甚至想,如果可以,她愿意跟这个男人夜夜缱绻,就算做到天荒地老也不罢休。
时薇一手扣着书桌边沿,另一手抓上他的背。他一次比一次深的刺入让她喘息不能,但她却又不希望他停下来,甚至希望他可以进入得更凶、更深。
郁子谦含笑看着时薇一脸的绯红,微喘着轻笑,“说,你是谁的女人?”
时薇睁开一直紧闭着的眼,她看见他微带汗珠的脸放大在她面前,像是瞬间被注入了一针迷幻剂,眼神愈发迷离起来。她好似莫名陷入了他俊颜的陷阱里,更像是深入了他深邃眼神的那潭深水里,沉溺,不可自拔。
时薇暗自唏嘘,他们已经认识了三年,好像三年之中她从来就没有过对他产生厌倦的时候,哪怕两年前她恨他至深,哪怕她那时候因为他哭得昏天暗地,但她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对他的爱慕和贪恋。
时薇深知这种男人的可怕,对于这样一个时不时会放电的男人,这样一个每每都会将你爱抚到尖叫的男人,这样一个从来都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送向高‘潮的男人,她害怕,但却又抗拒不能。明知道未来可能会是粉身碎骨,她还是要义无反顾地奔过去——
时薇虚弱地说:“你……我是你的女人……”
她知道在这场爱情的较量中自己输了,或许她从来就不会有赢的机会。但是她认命,既然是必输无疑,那么不如好好地享受,好好地爱。
郁子谦再一次完整地捣入她的身子,时薇拼命压抑着快要破喉而出的尖叫。她紧咬着下唇近乎呜咽,但却又渴望着他能够继续这样的力道和速度。
她就是那片草原,那片习惯了让那只猎豹驰骋的草原,她愿意躺在他的身下,她愿意让自己含纳他所有的汗水、辛苦和喜悦。她愿意陪着他一起低喘,一起兴奋,一起尖叫。
她是他的女人,从来都是。
郁子谦满意地弯了弯眉眼,吻上她的唇。从蜻蜓点水的浅吻,到令人窒息的深吻。他绞着她的舌,他吮吸着她的津液,他让她在他的身体和唇舌之下彻底溃不成军。
时薇的身子早已虚弱到如一滩水,郁子谦捞起她的两腿缠上自己的腰,他对她说:“你不光是我的女人,还是我唯一的女人,也是我一辈子的女人。记住了吗?”
早已不想再去跟他计较谁输谁赢的时薇轻点头,她想,能够听到他的这句话,是不是就可以说明,她的飞蛾扑火是对的?
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他这头野兽像是再也不受控一般,迅速而凶猛地在她的体内抽‘插,他额前的汗水浸湿了发,他的女人在他的身下难耐地呻‘吟着仿佛濒临死亡。郁子谦一手覆上时薇的唇,暗哑着嗓子低喘道:“叫出来,我要听你叫出来。”他在命令她,但却更多的像是在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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