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就一次!”
我问:“就一次?”
她说:“就一次,我发誓就一次!”
我警告她说:“下次不许再偷窥了,不然朋友都没得做。”
她大叫冤枉:“什么偷窥啊?是你自己要脱的,而且又不止我一个人看到,很多女生都看到的。”
还很多女生都看到!!!太过分了,自己看就好了还通报那么多人来观赏!我真晕死了,我说:“我洗澡不脱,难道我还穿着棉袄洗澡不成?”
她说:“什么洗澡啊?”
我说:“那是什么?”
她说:“那是期末你是坐在走廊复习,脱了外套,只穿着背心,我找你的时候看到的,对面楼上的女生也都看到的。”
我恍然大悟,我说:“我日光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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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我去了学校,虽然大家只是一个月未见,但是比起以前,各个都显得油光满面许多,尤其胖子,他吃得很胖,这为他在学校无聊的时候手淫做了充分准备——胖子也因此成了众矢之的,开学第一次升旗的时候,大家不是注目国旗,而是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害得国旗的只剩下升旗手和护旗手;还有上课经常被老师叫起来提问,所以上课对胖子来说,就像上法庭。其实,有时候老师并不是叫他回答问题,而是叫他旁边的同学,只是老师叫人回答问题喜欢随手一指说:“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由于,胖子表面积和体积都异于常人,老师这么一指,他周围的同学稍微一侧身,胖子就成了受害者了,客观上,他成了他周围同学的保护神。因为比起别人,我们与胖子多了一层舍友关系,所以他周围地带渐渐地被何子辉,陈少国,胡天耀侵占了,我后来也从教室的角落迁徙到他背后,在胖子庞大的身躯掩护下,除非老师从点名册上叫我,不然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叫到我回答问题的,所以,没旷课的时候我都可以安心地睡觉。
一个人知名度的提高可以通过很多手段,但究其本位都是靠自己的身体,举两个例子:作家靠手(下半身写作的还需要生殖器),歌星靠嘴(这一点女歌星尤为突出)。胖子也因为身材原因,每个老师都认识了他,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叫他回答问题也方便许多,所以叫他回答问题成了老师们的家常便饭。上课俨然成了老师和胖子的问答课,老师一进教师就叫起胖子,然后问到下课。有时候,问到最后,老师实在没问题就会问胖子,中午吃什么?胖子回答完,老师发现还有几分钟时间,就和胖子讨论学校饭菜的可口程度和价格问题,讨论完了,发现还有几秒钟,就问胖子晚上吃什么——这老师真不厚道,把下午别的老师要问的问题都给问了。一般的,问完这个问题也就下课了,老师也不等胖子回答,连下课都懒得对我们说就去食堂卡位买饭。其他同学也一哄而散,而坐在胖子周围的何子辉,陈少国,胡天耀,还有我得搀扶着胖子去食堂吃饭——说搀扶是比较好听,确切地说是拖——站了一个早上,胖子哪走得动。
食间,胖子对着我们黯然泪下地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我们帮他想想办法——胖子现在连逃课都成了很奢侈的事。胡天耀向胖子建议,立刻回家去,把名字操了,操成十来万字长篇小说一样的名字。胡天耀之所以提出这么一个有创意的建议,是因为最近他正在操一部长篇小说——这是胡天耀自己的说法,他说现在这个社会是一个“操”的社会,一切动词都可以用操来替代的社会,连我打篮球都被他说成操篮球。有时候,我在想,“我爱你!”这句表达爱意的句子在胡天耀小说里会不会变成:我操你!说到这个,有个很搞笑的事例,前天,胡天耀他妈妈来找他,要回去,他去送她,刚好叶一川从班主任那回来,说班主任找他有事,问我他在哪。我说刚出去了。叶一川又问干什么去?陈少国抢着回答说,操他妈去了。
胖子觉得这个建议不妥——要是真改了,在家的时候,爸爸妈妈他吃早饭不得都吃第二天的早饭,而且这个建议的可行性几乎为零。胖子继续征集点子,何子辉说,减肥,减成像他那样的身材。我们想,要是胖子减肥真的成功,那首先遭殃的便是正受他保护着的我们,所以一致认为这个建议的摧毁性太强,胡天耀,陈少国还有我赶紧说,人还是顺其自然一点好,减肥对身体不利。直接替胖子把何子辉的这个建议驳回,而且每个人都从桌下给了何子辉一脚。
胖子最后把眼光投向我,紧紧地抓着我的手,问我该怎么办?被他这么一抓,鸡皮疙瘩都起来,我抽出手,手忙口乱地说,退学得了。说出口才发现这个摧毁性更强,没反应过来,就挨了乱脚几下。何子辉加入他们的行列一起罗列退学的弊端。他们说,读了十几年的书就为了大学这三年的潇洒,就为了三年后的那张文凭,退了学,人生仅有的一次潇洒就没了,混饭吃的资本也没了。胖子说,我们潇洒,他并不潇洒;还有文凭,他就是不读也能搞到的。何子辉说,可那不是真才实学。胖子说,像你这样来学校旷课,就是上课也是睡觉你三年后能有什么才学?
是啊,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呢?文凭?知识?也许大家都只为了个面子,毕竟读了十几年的书,要是连个大学都混上那是多没面子的事。
我脑子里萌生了个退学的念头。
走过青春,路过大学(25)
四正文(三)@贰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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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b全明星周末到来了,情人节也到来了——它们不是接踵而至,是一起到来的。今年巧的很,b全明星周末刚好跨二月十四号情人节。
b全明星周末的前一天我决定旷课回家看全明星比赛。我们破学校的宿舍连个电视都没有——我们曾想过合买个小电视来打发无聊的时间,可宿舍里找不到一个可用的插座,我们只好放弃了此念头。
回家看全明星前,我给小晴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要回家。她问我怎么刚去学校没多久就要回家,还自作多情问我是不是要回来陪她过情人节?她说如果是的话就赶快回去,还即兴地唱起了孙楠的“你快回来!”我叫她别傻了,喝住她说,她这样唱我感觉是孙楠在呼唤,想着就恶心。我告诉她,今年的全明星来得真不是时候,情人节那天刚好是全明星比赛,我不能陪她了,我是要回去看b全明星比赛,她马上的就叫我不许回去,要认真上课,专心学习,不然她要生气的。我当然不听话,现在就怕她,过两年把她娶回家,我还能像个男人吗?
所以,我“男无返顾”地回了家。小晴也因此地生气了,而且是义无返顾地生气着。
我在初三才接触到b,因为那时候我才把小晴追到手。第一次看b是在小晴家看的。那天,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我和小晴偷偷从学校溜了出来,我们是想去逛街的,但看到了班主任就没了逛街的心思。小晴问我,到她家去怎么样?我说,带我去见你爸妈我可不敢。她说,不是的,就是我敢她也不敢。我问,那去干什么?她说,她爸爸妈妈都不在家,去她家玩,不然现在也没地方可去。我想也是,我们就去了她家。其实,那天在她家看b,浪费了小晴家的电,我是有付出代价的——我献出了我的初吻,在正在播放b比赛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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