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离开那匪窝,紫薇到此刻仍不曾说过一句话,文仑望了她一眼,对她现在的心境十分了解,便将她拥紧靠着自己,在她耳边低声道:“现在没有事了,还在害怕吗?”
“嗯……”紫薇没说甚么,只是把头枕在他臂肩处。
文仑从口袋掏出手提电话,把电源接上,看看来电显示,刚才的电话却是志贤的来电,便拨上电话,不久,志贤急遽的哮叫声突然响起:“喂!你和紫薇发生了甚么事,你们在哪里?”
文仑被如雷的咆哮声震得耳朵嗡嗡直响,连在旁的紫薇也听得清清楚,文仑忙把电话移开一点,电话里还是喊声不休,但文仑心想,志贤又怎会知道这件事?便道:“你可以轻声点吗,耳朵也给你弄聋了。”
“到底你们在哪里,紫薇的母亲收到匪徒的电话,说你们在他手上,是真的吗?”志贤气急败坏地说。
文仑听后,不由望望身旁的紫薇,续道:“我们现在没事,那些人已经给我绑起来了。”
“既是这样还不快点报警,到底你们在哪里?”
“慢着报警,我想先和你商量一下,现在我们已经逃了出来,正在出租车上,我现在先送紫薇回家,接着便立即回来。”
“我正在紫薇家里,早前她母亲给电话茵茵,说你们被人掳去,我便和茵茵赶来这里。”
“你叫伯母不用担心,说与她知道我们已经没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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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刚走进紫薇家门,还没有站定脚,志贤和茵茵已经围了上来,吱吱喳喳同声发问,文仑几乎连半句也听不清楚,一名中年美妇随着志贤迎上来,紫薇连忙扑进她的怀里。
只见那美妇人年约四十岁,长得异常秀丽高贵,想必当年是个月貌花庞的大美人,文仑看见她,便知道这妇人是紫薇的母亲骆贵芳,也是志贤的异母,当即走上前礼貌地叫了一声伯母。
骆贵芳轻抚着紫薇的秀发,看见文仑走前来,便徐徐把紫薇推开,带着微微湿润的感激目光,朝文仑道:“你便是紫薇的男朋友文仑。”
“是,伯母。”
“真多谢你救了紫薇,快坐下来再说。”数人便围坐在起居间的沙发上,骆贵芳叫茵茵为众人斟上了茶,才朝文仑问道:“他们没有伤害你们吧?”
“没有。”文仑不想把紫薇受辱的事说出来,只将如何被掳,如何逃走等,七分是真三分是假,巧妙地说给她知道。
接着骆贵芳便把匪徒何时来电话,要她一天内准备一千万日元(约七万多美元),再等侯交款地点时间等,半点不遗说了出来。
文仑听后,不住低头沉思,他总觉得事情有甚么不妥,不久便开声问道:“伯母,妳肯定没有记错,匪徒是十时打电话来这里?”
“应该没有记错,当时电视还做着我常看的片集。”骆贵芳道。
茵茵这时已扯着紫薇问长问短,而坐在文仑前面的志贤,一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默默听着二人说话,但他与文仑相交十几年,对他的言行举动,话里的真伪,可说不知十足,也看出八分,就在骆贵芳转向和紫薇说话时,志贤便向文仑打个眼色,示意他到一旁说话。
二人来到阳台谈了一会,便听见志贤道:“你既然早上梦见这情景,怎不和我说?”志贤轩着眉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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