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折磨已到极限,玛门居然停下动作,还补充一句:〃怎麽做?〃
贝利尔贴过去,瞳中水雾淼茫。
〃像昨天那样。〃
〃昨天我做了什麽我记得,你做什麽,我不记得了。〃
〃怎麽会不记得,我们。。。。。。说了很多话。〃
〃咦?有吗?你说了什麽?〃
玛门真是越来越坏,越来越不像样。
〃哥。。。。。。〃贝利尔翻身把玛门压在枕头上,身子软软趴下,贴在他身上。
〃你说了什麽?〃玛门丝毫不为所动。
贝利尔一手微微拉扯玛门耳垂上的耳钉,一边垂头,嘴唇轻点著玛门的唇。
〃我说,我喜欢你。〃
玛门一笑,露出两颗俏皮的尖牙。扶著贝利尔的腰,对准了硬起的位置,让他坐下。
贝利尔惊道:〃不,我没试过。。。。。。呜。。。。。。〃两条腿连带著单翼微微颤抖。
几片黑羽落下。
〃小猪,做爱你都要懒,那我真要打屁股了。〃玛门满足地仰起下巴,轻声说,〃怎麽舒服怎麽动。〃
如果我有一个鼻子,那我现在在流鼻血。如果我流鼻血,那鼻血一定经过时间的洗练,冲成红果树大瀑布。
之後几日,他们说有多饥渴就有多饥渴。玛门开始尚能控制得住,但贝利尔实在不得了,只要一有空,那句软绵绵的〃哥〃就上场。
谁能受得了这种诱惑?
我发现玛门有个恶癖,就是每次做爱前,都要故意不满足贝利尔,折磨那自控力差到不行的小孩。就连高潮的时候都要逼他给自己告白,真是变态到极点。贝利尔根本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有爱做,就什麽都顺从著玛门。
这两人堕落得要命,虽与我无关。但有时我真忍不住特沧桑地感慨一句,年轻~~~真好。
玛门和贝利尔,只要有人找,他们一定是在床上。
俗话说,福过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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