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花到哪里去的。
况且,上个月郑克就说了,这个月他要超支房贷让她搞定,当初买房的时候就说好了,
一人一个月付,丁嘭嘭也没有反对。
走人,她已经接受了,可是扣钱,她决不干。
说完那一篇,丁嘭嘭在心里想,不错,该表达的意思一样没拉下,错也认了,态度也够好,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只管承认错误不管承担后果,是吗”?
“你认为一个普通员工被老板叫上来,只是为了听你说这些吗”?方启宏看着丁嘭嘭,早上的咬牙切齿已经消了不少。
那团粘糊糊的感觉到现在好像还在手上存着,方启宏征战“沙场”这些年,第一次临门射了。
下来的时候,他有种担心此生估计再也不能东山再举了。
当场,他想撕了那团白花花的保温棉,可是难解心里的气,于是他想见识一下,
那个有本事让自己永远不能叱诧风云的人是谁?
她这样算什么,低着头,恨不得把头低到脚下面,虽然是认错,
可是说的话却是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最后还告诉他不能扣钱,连理由也说的清楚明白。
言外,如果他敢扣,她要告他?
方启宏忍着心里对丁嘭嘭的猜测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丁嘭嘭面前。
“你认为,我会听你的吗”?
“如果我一定追究责任,你会怎么样,从这里跳下去证明清白”?
“还是去告我,让全天下的人知道我扣了你的工资,顺便让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抓过什么”?
“没有,没有,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嘭嘭连忙摇头。
“我没有,我只是想告诉您,我没干过那事,卫生巾不是我放的”
方启宏在听到嘭嘭说卫生巾三个字时,突然感觉浑身脱力特别是下面,好像真的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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