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追上去,拉住她。
“行了,行了“
“小祖宗,怕了你了“
“明知道,我们个个都把你当个宝,生怕伺候不周,怕被你给甩了,哪还有质问你的份“
“我等你到现在,还不是担心你,还不是不放心吗“?
“为什么会担心,为什么会不放心,不就是因为喜欢你吗“?
宫少云快一步拉住那个别扭的小东西,抹去她正慢慢溢出的眼泪,轻声细语的哄着。
他与凌至信不同,知道女人是要哄的,骗的。
如果女人是个红通通香甜的枣,那么男人就是那包裹严实层层覆盖的糯米,女人总喜欢被男人像包粽子紧紧的,结实的包围,伴着蜜如糖的调料,最后蒸熟,出锅时还流着诱着人的汁水。
洁白的米粒变成泛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揉合。
可是,显然,凌少的霸道,爱的过了头,他怎么能摸清女人的心思。
晚上,凌至信在包厢里,砸坏了全部的东西,他赶到的时候,凌至信早就醉的不省人事。
嘴巴里一直遍遍的喊着:“丁嘭嘭“
“丁嘭嘭“
那时他就猜到了几分,这丫头估计是伤到凌至信的心了,按照凌少的性格,向来是人求,不是求人。
以这丫头现在的情形,哪里会说一软话,凌至信被气成那样,他反倒不意外了。
“我不要你们喜欢,我谁也不要,我不稀罕”
“你们喜欢的时候,就找过来,不喜欢的时候,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我不干啦“
“我要罢工“
“你走吧,我要回去睡觉了”这丫头劲上来了,宫少云哄着,她还不想收,反而的挣的更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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