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心头好苦,好涩。
丁嘭嘭与他,是一个刚刚结疤又被撕开的伤口,鲜血慢慢没过伤痕,一点点淹没已经开始变硬的疤口。
他不提,不想,可是还是疼,如果提一次,想一回,只会血流不止。
今天尤为严重。
胡乱抹了几把侧脸,他跌撞着走出来。
“你干什么”?
“不要烦我”?
居然有人在女厕所边上拉拉扯扯,凌至信今天心情不佳,看所有的人都不霜(间同)。
他站定看着那对一直在拉扯的人,一个衣着西装利落的男人在这个场合极其不和协。
手里正死死的拉着一个穿着很朋克的女人,浓黑的眼圈,油亮的皮衣。
凌至信一看以为是普通的男女朋友在吵架,根本不想再多掺和,抬脚就想走人。
刚转身,忽然一个硬重的东西砸在自己的后背上,很突然,凌至信生生的被扑倒在地。
他有些恼火,这个样子在这个地方,有些离谱。
西装男人没想到他听话松手,女人会直接倒了下去,他连忙弯腰去抱地上的人。
“小姐,对不起,我……”
“阿正,你能不能不要做他的一条狗,像个男人一样的守着我身边”
“你这样缠着我,一直跟着我,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被称作阿正的男人根本无视女人对自己的讥笑,面无表情的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凌至信听着女人的声音感觉有些熟悉,仔细的看着她的脸。
“周正,你死了吗”?
“听不到,我在跟你讲话吗”?女人有些恼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