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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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就是别人能干的,我也能干。&p;;

        &p;;别人能干的你真能干,那你给我开一辆宝马来。&p;;

        &p;;那还用开,就在楼下。&p;;

        &p;;什么?&p;;萱好象没有听懂。

        &p;;就是我买的那辆二手车呀,我一直叫它宝马。&p;;

        &p;;讨厌。&p;;萱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我和萱混的时候,还同时和学校几个小混混打得火热,和这些人究竟是怎么认识的已经不记得了,好象是在一次学校的演出上,我吉他独奏,他们几个凑成一个乐队,在舞台的后台上一个高个凑过来卷着一头红毛,自我介绍到:&p;;我叫蒙军,别人叫我螃蟹,哥们有没有火?&p;;我递给他火机,他递给我一直外国烟,两个人谈了一些音乐方面的话题,感觉很投机后来,演出结束后,他拉我出去喝酒,在酒桌上谈到很多的不如意,就这样我们成了好朋友。

        螃蟹是北京的,仗着自己有钱,一切都显得无所谓,用他的话说,他们这些人不愁饭吃的时候,就因该想着如何发展自己的个性,但发展个性往往和形成思想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因而他们抛出那些所谓前卫的一代的理论只能说是自欺欺人,他们仅仅能用这个作为搪塞他们父母的借口,实际上他们在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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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螃蟹去过几次演出,他总喜欢有什么便宜带上我,要么混一餐饭吃,要么认识几个朋友,这样打发无聊的日子。我们在一起无非离不开音乐,他总是喜欢到处凑热闹,有一个什么晚会的他去露露脸,搞得在学校像一个风云人物,有那么一些女生硬是把他当偶像,而他也自以为是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

        这样的日子没有过多久,螃蟹他们就和学校那些搞乐队的人组织了一个演唱会,螃蟹把我叫了去充当他们的吉他手。我顺便把萱叫了去,萱先是犹豫,后来还是算作比较爽快,她的眼神注视着我的脸,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我拉着萱赶到学校礼堂的时候,演出已经开始,感觉台下闹哄哄的,音乐和霓虹灯交错,呼吸加快,浑身充满激情。我们去到后台,看见一帮人在那儿来回的穿梭着,乐器堆满一地,还有一帮人在那儿吞云吐雾。螃蟹看见我们径直走过来:&p;;哥们,你怎么才过来?&p;;后来发现萱站在我旁边,他唿地点上一支烟,刁着,打量了萱一下楞楞地问到:&p;;你马子?&p;;

        我白了他一眼,看见萱脸红彤彤的,大声地说道:&p;;你管那么多干吗。&p;;

        螃蟹拽了拽头,低声地说:&p;;她……她……不是你马子?&p;;

        我懒得理他,独自和萱找了一个地坐了一会儿,萱私底下自言自语:&p;;难怪。&p;;

        &p;;什么难怪?&p;;

        &p;;你和这些人在一起,难怪这么差劲&p;;。

        我做了一个无辜的表情,听到螃蟹叫我便背着吉他和他们一哄而上的上台,萱在台下等我。折腾了十来分钟,场面顿时火暴,我和螃蟹以及其他几个哥们已经筋疲力尽,但场下那些观众还不让我们下去,螃蟹朝我瞅了瞅,意思是我上去独唱一曲,我又硬着头皮把歌唱完。唱完之后,台下一个漂亮的女生给我献了一出漂亮的鲜花,我匆匆下场顺手把鲜花递给萱:&p;;送给你吧!别歪想。&p;;

        萱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用手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意思是说:&p;;你在说我在歪想?&p;;

        正在这时,螃蟹走出来冲我叫到:&p;;哥们,喝酒去。&p;;我望着萱随便地说:&p;;免费的宵夜去不去?&p;;

        &p;;不去了。&p;;萱要走,我送萱回家,一路上,我们竟然找不到什么好说的,萱慢慢地挪着步,那样子不像是要回家而是好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她抱着我送给她的鲜花,闻了又闻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走到他们的楼下,萱无聊地说:&p;;你喝酒去吧!&p;;

        我们五个人喝完酒回来已经是12点了,其中有一个叫&p;;卡通片&p;;的的哥们喝过了头,螃蟹背着他去了医院,五个人各自散去,我望着桌子上冰冷的酒杯和残羹冷觯有一种要恶心的感觉,走出餐厅在墙角吐了一地,然后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抽了一支烟。然后在路边的一个公用电话亭,我拨通了萱的电话,向她大发了一阵牢骚,许久,萱传出了话来:&p;;没想到你内心和你的表面是如此的不相符。&p;;接下来的东西我没有听见便挂下电话,好象是叫我另找一个圈子。

        第三天,萱给我介绍了一个朋友,叫王羊,听她的口气,她的那个朋友应该很牛,又是竞赛获奖又是在拿奖学金,让萱说得悬乎其玄,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过多久我就见到了那个爷们,戴着一副黑眼睛,瘦高瘦高的,嘴里嚼着泡泡糖,一看那样就是典型的孔乙几的徒子徒孙,为了表达一个什么意思总喜欢用一句诗词,时不时还配上一个手势,就像怕别人听不懂。譬如在萱给他介绍我就是学校大名鼎鼎的庄斯文时,他竟然一连说了&p;;有眼不识泰山&p;;,&p;;有眼无珠&p;;,&p;;有眼不识金香玉&p;;搞得我和萱面面相觑。

        过了一段日子,实际上是和王羊同吃同学同玩了那么一段日子,感觉王羊真的很差劲,说得不好听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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